“醉橋,可真有此事?”
“恰是,這才叫我極是難堪,一時竟不曉得如何是好。”阮洪天忙道。
謝醉橋道:“實不相瞞,我乃是因了另樁事才趕來,過來才曉得舅公已故去。不知可否讓個地,我有事想與阮老爺相議。”
明瑜估摸方纔謝醉橋送她返來院門口那一幕,想必已是被她看了去,臉微微一熱,順勢抬手捋了下鬢髮,不想衣袖垂落下來,倒是暴露了腕子上那綠瑩瑩環,忙又放下了手,春鳶已是過來了,低聲道:“女人好福分。方纔我跟過來後,正撞上謝公子。他道你身子還弱病著,托我代他好生顧問你。女人這就去歇下吧,早些把病氣都去了,謝公子纔好放心。”
“阮老爺現在天然做不得主,隻如果兩家白叟疇前就議好了呢?”
這一番力量花下來,雖並無確實實證便與那嚴黨有關,隻他憑了本身身為帝王本能,也不肯看到朝堂上唯嚴家獨大。隻不過本身身材不健,身邊可托賴能臣屈指可數,寄予厚望裴泰之又與本身決計冷淡,這才愈發力不從心罷了。前些日嚴妃纏著道看中阮家女兒賢惠,要替三子納了過來,一時尋不到藉口推不疇昔便應了下來。隻心中卻早已想好,若後真將阮家女兒指給了三子,便公開裡發令下去,命各地州縣尋些藉口,將阮家名下商店或封或打壓,毫不會再叫嚴姓一族再平空得一天下金庫錦上添花。此時竟突聞謝家與阮家有過這般商定,管他真假,倒不如順水推舟成全了下來,一來彈壓下嚴家,二來恰好皋牢住謝家,三來那阮家便也不必遭池魚之殃。至於本身侄女事,到時再另指個堪配大師後輩便可。
阮洪天歎了一聲:“多謝公子這般用心。隻你也曉得,我女兒現在婚事,連我這個做爹也做不得主了啊。”
孟宮人驚奇道:“竟有這般事!這倒真有些不好說了。若說已有婚約,實在不過是兩家口頭之言。若說無婚約,則又不然……”
阮洪天聞言,忙將他請到了前次二人敘過話那書房中。下人送過了茶水退下,待房中隻剩他二人了,便道:“謝公子,前幾日之事,我現在想起還是覺著遺憾。隻是不曉得公子此番過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