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用心去媚諂言清菡腿間的敏感,就好似在咀嚼一塊極其甘旨的夾心巧克力。她試圖用溫熱的口腔將最外層的脆皮熔化,繼而吃到內裡香醇濃烈的夾心。因而,貪婪的她用舌尖一遍遍掃過其間的裂縫,將此中的奶油夾心勾出,然後吞嚥至口中。
“藍汧陌...彆如許...”視覺和身材的打擊讓言清菡不知所措,這類感受對她來講無疑是極具打擊力的。目睹那條粉嫩的小舌在本身腳指的裂縫間進收支出,每一次躥動都會帶出口腔中的些許銀絲。它們纏繞在一根根腳指上,很快便將其打濕。言清菡感覺那隻腳已經軟到不像模樣,彷彿此中的骨頭都被藍清寒的嘴巴含化。它不再受本身的節製,而是完整成為藍汧陌的禁/臠。
“你真是我見過最難搞的女人,如果換做普通人被如許對待能夠早就受不住了,而你還能夠在這個時候分神想彆的事。言清菡,我究竟該說你太純真?還是該說你爛泥扶不上牆呢?”藍汧陌有些悲觀的說道,她太體味女人的身材,也明白*的發源是來自於愛。
“彆說了...”言清菡並冇有究查藍汧陌對本身稱呼上的竄改,固然像清菡如許密切的稱呼並分歧適她們兩人之間的乾係,她卻並不想改正對方的叫法。她喜好這個女人如許叫本身,那一聲清菡和順而不失堅固,連綿溫婉的聲音像一曲動聽心絃的樂章,餘音繞梁三尺而不忘。
“言清菡,從現在開端,你的身材,你的靈魂,都會因為我的觸碰而猖獗。”藍汧陌說完,將吻落在言清菡的脖頸上。唇瓣微涼的觸感和皮膚相打仗,讓後者情不自禁的仰開端以便利她來親吻,同時伸手將她緊緊環住。
隻要發自內心去愛一小我,纔會受不了對方哪怕一丁點觸碰。反之,如果那小我恨你入骨亦或是對你冇有任何感受,哪怕你用最寒微的體例去媚諂她,她也不會有反應。這或許就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辨彆,對女人來講,性和愛,常常需求共存,才氣夠有極致。
“清菡,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不然你會更加難受。再忍一忍,你便能夠體味到那種奇妙的感受。”藍汧陌說完俯□,用舌尖舔舐著言清菡的大腿根部,手上的行動也毫不怠慢。當羊毫略顯鋒利的尖端與更加硬挺的核心相碰觸,它們將相互的身材擠壓凸起,相互摩擦,在如許奇妙的體例下獲得非同平常的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