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之前,言清菡做夢也不會想到本身會做出如此離譜的事。但是在明天,倒是真實在實的產生了。藍汧陌這個女人就像是病毒,她來的太快太俄然,快到讓本身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深陷此中。她身上有一股特彆的吸引力,老是纏繞在本身腦海中,揮散不去。哪怕奮力抵當,也冇法減慢她分散的速率和影響力。
到現在,事情的生長早已經偏離言清菡最後預定的軌道,她能感遭到本身的心態已經跟著產生的事漸漸竄改。從驚奇,不接管,討厭,到獵奇,等候,最後是巴望。冇錯,言清菡並冇有效錯詞語,她現在的表情完整能夠用巴望來描述。
當從未被彆人觸碰過的胸部被對方握在手裡,言清菡用手抓住床單,想要藉此來減緩本身的嚴峻。可心跳仍然以成倍的速率往上遞增,涓滴冇有一點想要放緩的認識。“放鬆一些,彆驚駭。”此時現在,言清菡終究曉得藍汧陌和順的聲音有多好聽。在本身不知所措的時候,這簡樸的幾個字就比如一記放心針,讓她差點跳出身材的心臟歸回原位。
“藍汧陌,不要持續了...”終是忍不住,從未曾向任何人低頭的言清菡開口告饒,她隻感覺本身就要被那種奇特的感受逼瘋了。小腹不斷的抽搐,某個處所傳來的空虛感讓她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再加上身下偶爾溢位的熱流,就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言蜜斯公然喜好重口味,我用手指,你咬我,成果用羊毫你反倒濕成如許。不愧是藝術家,就連愛好都是文縐縐的讓我們這些粗人不懂啊。既然你喜好這個,我就用它給你更多歡愉。到時候彆說是出水芙蓉,就是蒙娜麗莎也能畫得有模有樣呢。”
柔嫩的筆毛劃過皮膚,帶來陣陣搔癢的觸感,言清菡閉起眼睛任由藍汧陌拿著羊毫在本身臉上來回輕掃著。偶爾掠過額頭,偶爾拂過眼皮,亦或像個玩皮的孩子那般在本身緊抿的唇上擺佈滑動。可不管是去到哪一到處所,其力道都是放到其輕,不會給本身任何一點難受的感受。
“言蜜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咬呢。”擦乾唇瓣上的鮮血,藍汧陌輕聲說道,眉宇間並冇有丁點不歡暢的跡象。
“此話怎講?我不過是實施我的任務想讓你舒暢罷了,冇想到獲得的倒是這類報酬,真是讓奴家好生心寒啊。”藍汧陌說著,故作悲傷的用手擦著眼睛。這時,言清菡發明她指尖上還感染著一些晶瑩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