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菡濕了。”
藍汧陌扔下這四個字以後便不再言語,她伸開嘴,將麵前有些泥濘的聖地含入口中。她能感遭到,這具身材的仆人正在顫抖。
言清菡仍然清楚的記得,當藍汧陌對本身說想要釣一個大老闆的時候,她內心是如何的一種氣憤。那是她活過的28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壓抑,比如一塊巨石壓在胸口,打不碎,抬不走,幾欲把她一向以來的教養突破。乃至使她萌發了一種把藍汧陌囚禁在本身的統領範圍內,讓她再也冇法靠近其他客人的設法。
“如果想要克服地痞,就隻要比她更加地痞。”
言清菡抬起手,不帶涓滴的躊躇的去解開藍汧陌襯衫的釦子。那苗條纖細的玉指工緻快速而不顯火急,隻十多秒的時候便將那一排釦子全數解掉,暴露此中的純紅色背心。目睹本身剛剛纔清算好的衣服又亂糟糟的皺成一團,藍汧陌並不惱火,而是滿臉笑意的看著當真為本身脫衣服的言清菡。當四條光滑的大腿相互觸碰到一起,兩小我身上除了貼身的內衣內褲以外便再無其他。
藍汧陌說完,伸手拿開言清菡放在本身肩膀上的手,將言清菡的身材微微抬起,讓她跪在沙發上,而她本身則是挪動著身材朝下滑去,將臉置於身上人微微敞開的腿間。“我曉得你需求甚麼,更曉得你的口是心非。不然,你也不會任由我來到這裡。”
言清菡明白,本身對藍汧陌的存眷已經超越了能夠節製的範圍。如果她夠聰明,就該在今晚和這個女人一刀兩斷,隻是...想到藍汧陌睡著時緊皺的眉頭另有那副無助的模樣。言清菡不想罷休,起碼,在弄清藍汧陌背後的故事之前,她不想等閒放過這個擾亂本身餬口的女人。
“你說呢?”言清菡挑起都雅的眉毛回問著,一雙奪民氣魄的美眸溢滿笑意和算計
藉著微小的燈光,藍汧陌看到那處從未被任何人侵犯過的洞窟正輕微的來回收縮著,每一次拉動都會帶出些許花蜜。它們構成一個圓形的波瀾向外分散著,垂垂打濕了整片戈壁,也將那顆誘人的種子感化的更加晶瑩剔透。
“現在停下來真的好嗎?你已經有感受了。”藍汧陌說,泛著水光的手指在言清菡麵前掃過。
“清菡想要對人家做甚麼?”即便處於弱勢,藍汧陌卻並不慌亂。她眨了眨眼睛,假裝一副甚麼都不懂的無辜狀。如同涉世未深的小蘿莉,敬愛天真的讓人想要好好顧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