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不太平常的夜晚,雨很大,風很急,她開著車漫無目地的在街上兜風,想著該去酒吧玩徹夜還是找個女人上床折騰一夜。就在這時,她看到路邊一群人圍成一個小圈,彷彿在看甚麼東西。
淩薇獨一清楚的就是藍汧陌是一個非常極真小我,她內心藏著很多奧妙,卻從不會對任何人提起,包含本身。痛苦到極致,她會感覺本身已經死掉了,然後用各種百般的體例來讓本身痛,讓她曉得本身還活著,那隻儘是傷疤的左手就是血淋淋的鐵證。
“你真是個混賬女人!”
“嗬嗬,囉嗦。”藍汧陌說完便不再言語,看著又睡疇昔的她,淩薇撇撇嘴,替她擦乾額間的汗水,又把中間的毛毯蓋在她身上。就在她回身欲要分開的時候,俄然像是想到甚麼普通轉頭踢了藍汧陌幾腳
此時現在,她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刀片,正一下一下劃著那隻鮮血淋漓的左手。腥紅的液體順著那隻顫抖的手緩緩滴下,和雨水異化在一起,延長至本身腳下。淩薇隻愣了半晌便想要上前製止,卻被身邊人攔下來。
聽過藍汧陌的話,淩薇有些愣住,她昂首對上她暗紅色的瞳孔,影象漸漸回到兩小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很好,看來你並不是瘋子。”
“如果你喜好,能夠如許以為。手伸過來,我替你上藥。”這時,淩薇已經拿了醫藥箱坐在藍汧陌身邊。
“再持續下去,你會死。”掙開男人的束縛,淩薇蹲到藍汧陌身邊輕聲說道。聽了本身這句話,對方較著一愣,繼而竟是加快了落刀的速率。看她一刀刀劃在那隻缺了一根手指的手臂上,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淩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
“你的身材還是這麼美,從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女人用手握住藍汧陌冇有穿內衣的胸部,感到尖端的崛起已經硬挺且倔強的頂住本身的手掌,她臉上的笑意分散而開,用膝蓋在火線那塊軟軟處所來回摩擦擠壓著。
“忍著點,我幫你洗濯一下。”淩薇說著,將消毒水塗在棉簽上,當真擦拭著那些傷口。聽著藥水與皮肉打仗收回嘶嘶的響聲,她隻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反觀藍汧陌,她臉上儘是因為疼痛而流出的細汗,卻還在笑著。
“嗬嗬,瘋子嗎?我不是瘋子,隻是個傻子。”
一貫怕費事的淩薇從不會主動招惹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但今晚,她卻鬼使神差下了車,乃至連傘都冇拿就直接衝進了雨中。她漸漸朝人群堆積的處所走著,垂垂的,她聞到一股鹹腥的味道。那不是任何異物產生的味道,而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