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俠骨柔情_第五章 醉花閣裡曲醉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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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奔雷拿起丫環剛端上來的茶水,品了一口,溫度剛好。茶很香,曲動聽,人也美,蕭奔雷很對勁,他放下茶杯,一根手指小扣著劍鞘,眼睛眯起,透過一絲縫,看著台下那人的背影。

戚飛舟站在樓上,開了一扇窗,他冷靜看著雨裡的白傘,看著傘下暴露的花梢的劍鞘,摸了摸本身脖子可怖的長疤,悄悄閉上了眼睛。

蕭奔雷下了樓,徑直走出了酒樓正門,他昂首往天上看去,發明已經飄起了綿綿秋雨,他嘴角勾了勾,下雨天最是好殺人。他回身轉回酒樓,與一個伴計不知說了甚麼,隨後伴計替他拿來一把傘。

論到殺人,倒是蕭奔雷最高傲的處所,他本身境地不高,倒是杭州城最短長的殺手,天然是杭州城最會殺人的人。

“呦,雷公子來聽雙雙的小曲了?”風味尚存的老鴇語氣非常親熱,如此風雨無阻的常客,如何也該好好靠近。

那人正在拍掌,掌聲很輕,怕是擾了滿屋的歌聲。一曲閉,女子站起家來,朝著台下施了一禮,她冇有再坐下,一天一次,一次一曲,這是她唱曲的風俗。

“好,夠利落,做完這單,我給你五百兩銀子,彆的再外加三百兩,算是為你送行。”

“那就多謝戚掌櫃了。”

而杭州城做的最大的中間人,就是聽雨樓的老闆――戚飛舟,而蕭奔雷,是他部下最對勁的殺手。

又是一個年青人的聲音傳來。

手指輕撥,文雅地琴響起,有流水之意,女子朱唇輕啟,唱起了小曲。

“剋日做了香囊,曉得雷公子最喜紫熏花的香氣,以是送與雷公子。”雙雙走到蕭奔雷的身邊,手伸開,白淨的手掌上躺著一個做工精美的香囊。

“登山臨水送君歸,悲莫悲兮生分袂,不消登臨怨落暉,古人非,唯豐年年秋雁飛。”

他的腰上掛了一把劍,劍鞘花梢,就像唐國的文人才子那樣,老是提劍或拿著扇子,一副我不是弱不經風的模樣。

蕭奔雷微微一笑,悄悄一個側步,躲過了老鴇要貼過來的身子,他隨便找了個邊角坐位,坐了上去。

火線那兩人身子一轉進了一條巷子,蕭奔雷聽完了這支例外的小曲,腳步稍稍放快,緊緊跟了上去。

“你能夠走,我戚飛舟從不留人,不過你得做完最後一單,這是端方。”

雨冇停,乃至還大了些,雨滴在屋簷下織起了水簾,非常麋集。蕭奔雷撐開白傘,透過雨簾尋覓著甚麼,半晌,他看到本來在台下那人的背影,以及替他撐傘的持刀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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