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帶著玉牌站在一家茶館門口,細心比對了幌子上的圖案,肯定冇錯以後走了出來。
“這位女人,也自稱是我家小公子未過門的老婆呢。”鄭管事倒是一副看熱烈不嫌事大的模樣,伸手指向花朝,笑道。
彷彿是看這女人實在不幸巴巴的,那守門的衙役奇道:“那袁秦是你何人啊?”
“你是說,小公子被抓進衙門了?”老頭一愣,雖說還是心存疑竇,但若真是小公子卻不能讓他在本身的地盤吃了這般委曲,當下不再多問,直接叮嚀伴計去備馬車。
“你這女人真是奇特,誰曉得你的袁年老是誰啊,快彆在這裡膠葛了。”
“據我所知,大蜜斯隻生了一個兒子,未曾傳聞她有女兒。”老頭上高低下將這女人打量了一遍,實在看不出有那裡像秦羅衣的,且和袁暮也是無半分類似之處的。
“有勞二位。”鄭管事對著兩位拱拱手道。
鄭管事神采一黑,隨即又笑了起來,到底還是個小女人,這一起被他那般不客氣的查問都忍著了,這會兒到底是忍不住了啊。
“這位大哥,袁大哥他隻是替人出頭,並無壞心的,更不是用心傷人,要賠多少銀子你也讓我心中有個數,我轉頭湊齊了便好來贖他啊……”
花朝默了默,側頭看了他一眼:“你家小公子現在還被關著呢,你這麼落拓真的冇乾係?”
正說著,那守門的衙役也倉促走了出來,對鄭管事道:“袁少俠已經被紫玉閣的人接走了。”說著,看了一眼那剛返來的那官差道:“這事兒便是他措置的,他叫郭林,我剛換崗竟不曉得此事,讓鄭管事白等這久麼。”
蜷著身子趴在櫃檯上的獅子貓耳朵動了動,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一雙鴛鴦眼盯著花朝看,老頭見狀蹙眉,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花朝:“外頭幌子上寫著呢。”
花朝遞出了手中的玉牌。
郭林一頭霧水,卻也曉得這位鄭管事八成也是衝著那袁秦來的,雖內心忍不住獵奇那袁秦究竟是何身份,竟勞動紫玉閣和秦府的人一同出麵,然他麵上倒是半點異色都不敢露。
“我是袁秦未過門的老婆。”花朝有求於人,隻得耐著性子被他打量和查問。
許是花朝的說的一些事情對上了,那鄭管事的目光垂垂和緩下來,不再那般鋒利了。
一起那老頭又問了很多,花朝從老頭的話中也猜到了很多,阿孃是江南秦府的大蜜斯,不知為何離家數年未歸,這老頭是茶館的管事,姓鄭。
“若女人口中的袁大哥叫袁秦的話,那老頭子我可不敢稱家人,約莫隻是下人罷了。”那鄭管事看了花朝一眼,笑嗬嗬地答道:“方纔彷彿聽女人說是我家小公子的未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