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想到此處,笑了笑,道:“你又何必閃動其詞偷換觀點,不要再勾惹民氣了,莫非你覺得在場隻要你一個聰明人,其他都是該死被你玩弄於掌心的傻子不成?既然你如許為眾位公子著想,不如先證明本身的身份,證明本身不是女扮男裝、彆有用心腸混入瑤池仙莊的?比起你是不是凶手,明顯你是不是男人這件事更輕易查證吧?”
她暗忖,莫非明天夜裡聖殿裡的阿誰腳步聲就是傅無傷?但很快這個猜想便被她壓了下去,不成能……以他那點三腳貓的工夫,如何能夠進得了聖殿!
一向圍觀的周文韜看得風趣,忽爾朗聲一笑,大聲道:“依鄙人所見,聖女說得極有事理,既然是男人,何妨一看呢,袁兄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
花朝眸色微深,還真是滴水不漏呢,如許告急的關隘,她喊出口的不是密切的“袁哥哥”,是即便男人喊出來也毫無違和感的“袁大哥”。
場麵一時對峙住了。
“你!”梅白依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神采,“我等都是衝著瑤池仙莊和流霞宴的盛名來的,豈能如此被摧辱!”說著,又瞪眼站在花朝身後的傅無傷,“另有這位傅公子,清楚武功不濟頭一日就敗北被淘汰出瑤池仙莊了,現在竟然還站在這裡對鄙人大放厥詞,的確豈有此理!”
“邱公子在瑤池仙莊受了這番委曲,我天然是要給你一個公道的。”花朝怒極反笑,“既然你不肯自證明淨,那也隻能我來幫你證瞭然。”
口中說著來幫她一把,周文韜的手已經向著梅白依的臉頰伸了疇昔。
為眼神不好,錯把魚目當珍珠,卻把珍珠當魚目標袁秦記唸了一下,周文韜幾近已經確認了這位邱柏公子的實在身份,見那位邱柏公子陰沉森盯住了他,一副“我記著你了,且今後再計帳”的模樣,他忽爾勾唇一笑,大聲道:“來來來,邱公子,且讓鄙人來幫你一把,好證明你所言非虛!”
當然,周文韜確切也不是甚麼好東西,以他的眼力勁,在一旁圍觀了這麼久,又豈能看不出這此中的蹊蹺來,就如花朝所言,若真是男人,讓人看一看又何妨,偏這般遮諱飾掩的,且袁秦還這般護著,這位邱公子的身份的確呼之慾出了。
據聞瑤池聖母已經命令在找出殛斃景王的真凶之前,全部西院的公子誰也不準分開瑤池仙莊,這本就已經令她非常惱火了,可誰知她這位前未婚夫竟然俄然莫名其妙打上門來,想要戳穿她的身份不說,還指出是她殺了朱如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