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已近中午,有尾方宿醉醒來,覺頭痛欲裂。想著昨夜見到弄無憫,實難分清究竟是真是夢。她見妾鳥花無缺收歸錦盒,心下想著是否要去拜見弄無憫,一來當是請罪,再者,有尾似不肯承認,她每日不見弄無憫,總覺心下空空,無所適從。
“每次采買皆我安排停止,現在情勢,哪敢勞動宮主操心。”
“此行可曾稟過宮主?”
弄柯一笑,倒是不語。弄琴冷道:“何需求誑?”
“這是?”
有尾聞言,已知不妙。
蒼文見此時也冇法藏掖,隻得將金烏丹秘聞及之前前去胥疊山起因告於有尾曉得。
“近些日子,你莫要下山,呆在宮中最是妥當。”蒼文皺眉,又道,“我仍要跟師父細細參議應對之策,若真有妖眾不知深淺探上山來,我知日宮也非任人宰割之輩。”
有尾正要出門前去懷橘宮,正巧見蒼文倉促趕至。
“走吧。”弄琴拉了有尾胳膊,一用力,有尾便難抵擋。
有尾送走蒼文,心下翻湧,便也收了動機不欲再見弄無憫,呆在屋內考慮對策。
此話一出,弄琴弄墨具是心憂。
當每入夜,有尾站在斂光居外,見四周山上似有火光。鵠立半晌,就見一隊知日宮人馬舉著火把有序顛末。
弄柯也再言語,隻是看看弄琴。
“大姐,”弄柯猛地抬眼,看看弄琴,道:“宮主之前跟師兄外出,若恰是為了此丹,而後便將有尾帶回宮中,且宮主對待有尾......”
“難怪她可橫行宮中!”弄墨忿忿。
弄琴把有尾架上馬背,又施咒於腿。有尾頓感一陣痠麻,全部腰下似都喪了知覺。
“若將有尾推出,想那妖眾可不似宮主這般溫文爾雅,麵對酷刑,有尾恐要知無不言。若得金烏丹下落,那妖眾自會從山腳散去,也是解了肩山之困。”
對首一弟子抱拳見禮道:“宮主本日命令加強知日宮地界防備。我們一隊賣力斂光居四周巡夜,驚擾女人了。”
而此時,弄家三姐妹亦在華年殿不得安寢。
“我們如何誑那小妖下山?”弄墨急道。
弄琴聽弄柯所言,微微點頭。
“你早失惑術,還能如何?”弄琴說著,已將噤聲蟬放出直奔有尾而去。
“若我就是不去呢?”有尾一笑。
有尾感一物伏在身上,卻又體味不到其詳細地點,口中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