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聞聽這類種光怪陸離,心中訝異。”爾是語帶自責:“家師常常教誨,遇事穩定臨危不懼,想來我雖故作平靜卻仍不達所求,諸位見笑。”
幾人如熱鍋螞蟻,心中焦心卻不得方法。這般過了兩日,扈間鎮上又出了大事――離鎮比來的慈心觀觀主不知下落,觀中餘下羽士一夜之間全數斃命。據鎮上鄉民傳言,那死狀甚是可怖:皮膚腫脹發白,披頭披髮,屍身全數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裡打撈起來。
一旁弄丹忽道:“師兄,莫非當年就是那慈心觀觀主送了此鞋給赤武?這鞋中實在封了龍妖,此龍不知緣何脫困,而後即往慈心觀抨擊?”
一行人下得山,便徑直返了扈間休宅。待爾是安設安妥,幾人便聚在堂上論起幾日連連怪事。
“千萬不成!”蒼文聞言,心中已瞭然爾是所謀:“怎可再讓蘢兒涉險?”
赤武不答,看向蒼文。
“或許那龍為神通所困,不入井不得脫身呢?”爾是淡淡道來。
“貧道得容身之所,怎會嫌棄。多謝施主。”爾是衝赤武一笑。
“屍身可還在觀中?”
“貧道心知幾位有此擔憂,這才躊躇是否坦誠奉告。隻是,”爾是又道,“一來那龍妖曾救小少爺性命,如故意傷害,那夜井中已是良機;再者,三位具是知日宮主高徒,聯手還冇法保得小少爺安然?”
“這……”赤武撓撓頭,看向蒼文。
“你們去時,或那龍妖適值分開,又或她正在慈心觀中也未可知。扈間鎮周遭幾十裡,也獨一念子湖一處較大水源。”爾是聲音稍大,又道,“若那龍妖不在湖中,小少爺安危更是無需掛慮,不知貧道所言是也不是?”
“卻不知此地到底產生何事?女道長是何時趕至?”赤武問道。
“爹孃常去慈心觀燒香,若觀主便是贈鞋之人,爹爹怎能不識?”赤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