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自家姨娘慵懶地伸出一隻手,又似是冷極了,皮膚上起了些藐小小的疙瘩,不由責怪了一眼,倉猝拿了件小毯子,給如姨娘披了。
書璋瞧著翠雲回身就要走,當即也顧不得再扭捏著,倉猝說了,“另有一件事。”
如姨娘支撐著回了知意居,隻感覺身上一陣陣發冷,喝了幾杯熱茶,捂了湯婆子這纔好些了,又感覺身上痠軟的難受,彷彿是小日子來了,又是一番打理,這才得了歇息,懨懨躺著睡了。
“不……不是老爺。是……是我。”書璋紅了麵。
蔣夫人瞧著如姨娘竭力支撐了幾日,麵色一日日灰敗下去了,還是允了她午後先歸去歇息歇息。
卻被書璋攔住了來路,“我是打小兒跟著老爺,奉侍老爺的,雖說冇甚麼文采,比不得我們老爺學富五車,但是事理還是懂的。”
翠雲顧著心中擔憂,走路也不昂首就往外頭去,這一不謹慎竟是撞了人。能這般隨便收支內宅的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