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商酌言怕不是有詐,有甚麼彆的事情在等著本身。
這副姿勢倒像是用心給本身看的,篤定了本身不敢真的砍他。
“有點疼哦。”江鶴眠走過來講。
說完這句話江鶴眠不知又想到了甚麼,笑得讓品德外的不舒暢:“畢竟等把你的手指砍下來以後我另有彆的項目要她陪我做,她可不能缺席,以是我不會讓她受傷的,你放心。”
兩小我你來我往,腔調輕鬆得像是在說中午吃甚麼,可一旁的蕭染卻冇有他們這份淡然和胸懷,心臟都將近從喉嚨裡跳了出來,她的視野緊緊跟著商酌言,恐怕他再說出甚麼猖獗的話來。
蕭染想要說甚麼,商酌言卻對她搖了點頭:“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就算強行站在我麵前庇護我,也是被拉開的成果,你做不了甚麼,對峙下去隻會受傷,彆做無用的事情。”
可轉頭想想又感覺不太應當,即便他有背工,可他都坐在這裡,手伸了出來,刀在本身的手上,他到底也還是逃不了。
不消江鶴眠再多說一個字,商酌言已經落坐在中間的沙發上,將手放在了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