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酌言……”她輕聲喊著他的名字：“你對每一個傷害過的人都這麼好嗎？像現在這麼好？”

商酌言垂眸看了一眼蕭染，冇有答覆她的題目，反而將她稍稍推離本身的度量，這是疇前從未產生過的事情。可他做的卻冇有涓滴遊移。

他用一種毫不委宛的體例奉告你，我不是賠罪，但你要的我也絕對給不了。

話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說與不說冇甚麼辨彆，不會因為最後一句冇說出口就當作統統都冇產生過，當作她不曉得那句話到底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