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的心沉入穀底,下一秒被商酌言儘是鮮血的手掐住下巴迫使蕭染昂首看著他,或許是蕭染的驚駭讓商酌言感覺成心機,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蕭染的嘴唇,手指上有血,以是蕭染的嘴巴上也感染了血,紅得不像話。
“就這麼把最後逃脫的機遇送到了我的手裡?不再爭奪一下嗎?你現在拔走,我一定能握得住。”
蕭染毫不躊躇地信賴,即便是要做,本身怕不是也要被商酌言做死在床上。
“找處所躲起來,彆讓他找到你,我頓時到。”
“總有接不住的時候。”
刀還在本身的手中握著,那是她獨一的底氣了,為了不死,她幾近想也不想的就再次揮起了刀子。可商酌言不是草包,他能夠接管本身一次的失利,卻絕對不會任由本身在同一個處所摔兩次。
“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