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那夜過後他的表情會不痛快,卻不想他是這麼自我折磨,這不是拿我的錯在獎懲他本身麼,也真是個傻人。
不由嘲笑起來,“但是,我敬愛的小悅容,你就讓我見如許的一麵嗎?”
分不清是在陪他演戲還是真的過分思念,哭道:“子都,我好想你,好想……”
就在挾製劍躊躇的半晌,那銀槍早已迴旋刺來,我不及細想,人已衝了上去,橫身擋在在劫身前。
坐在榻旁,聞得他在喃喃說著夢話:“悅容,你如何能夠如許對我……”我撫著他的臉,輕聲問:“我該如何對你纔好?”他醉得胡塗,天然不會答覆我,反幾次複喊著我的名。見他這癡態,我各式難受。又見他還穿戴先前那身衣服,衣衿前的血漬都已發黑,便命丫環們搬來澡桶灌好熱水,又叫她們將七零八落的酒罈子撤走。她們本來不敢碰那些酒罈,想來是怕著司空長卿。我笑著說:“冇事,有我擔著。”她們這才受命去辦了。
“阿姐!”
我一邊扒著司空長卿的衣衫,一邊碎碎唸叨:“也真冇見過像你這麼不愛潔淨的公侯大人,三天不沐浴不換衣裳隻喝酒,說出去準要笑掉彆人的大牙。”卸去衣物後,見他那身陽剛的男性體格,非常貪婪地多看了幾眼,隨後嘩啦一聲將他丟進澡桶內,捋起袖子抓著棉團便往他身上搓。
我心中已經瞭然大半了,一起隨周逸出來,上了通天石階後,有衣帽同一的小廝前來抬轎,華轎週週轉轉,送入一方宅院。地上的雪早已被下人打掃得乾清乾淨,四周風景高雅,修建無不瑰麗豪華。遠處的鋒塔拖著一片雪景,看上去美不堪收。
再見周逸,我有點難堪,他卻行色倉猝地將我往裡頭引,邊走邊說:“夫人來得恰好,我方纔還想差人去請呢。”
他笑著誇獎:“真是聰明的孩子,不白費我這麼心疼你。來吧,說出你的挑選。”殘暴的魔掌在腹部上微微用力,像是隨時都能夠一掌擊下。
他冷嘲笑起,又從一個和順的戀人變成刻毒殘暴的嗜血者,扼住我的脖子吼怒:“不想跟我上/床?你想跟誰?司空長卿還是你阿誰不要臉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