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無風,陽光亮媚得緊,我在城內漫步走著。身後跟著一輛馬車,二匹白馬策之,鎏金色華蓋紫色流蘇,幕簾垂落,半透明的烏黑,好像蟬翼,車駕浮雕金漆,豪華得令人幾次側目。
作者有話說:醉的彆的一篇當代姐弟文《愛情就像選題》開端更了,下週封推。也是第一人稱寫的,但跟《悅容劫》完整兩個氣勢,屬於輕鬆搞笑文,全文基調溫馨,當然偶爾還是會有小虐的,親們喜好的話能夠去看看哦^_^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便沉下臉,白玉酒杯在指尖似要被捏碎,硬聲問:“為甚麼那夜過後你就一聲不響地分開了?”
我嘟囔了句:“脾氣還是這麼壞。”他神采更差了,我忙拿起筷子,應道:“是,孃舅。”
他眉眼不眨,一字字道:“叫、他、滾!”
飯至半巡,有人未經請見便徑直走了出去,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青男人,杏色黃衫,打著摺扇,一副風流公子哥的模樣。
紙扇上畫的是一幅江山美人,我指著扇麵笑問:“周將軍,你說這江山美,還是美人嬌?”周逸回了句:“江山美在蕩氣迴腸,美人嬌在魂牽夢縈,各有千秋,不成對比。”我問:“若非要比個高低呢?”周逸冇有正麵答覆,略微挺胸昂首,正色道:“男兒當建功立業,誌在四方。”
麵對司空長卿歉意的眼神,我回以淺笑,並作出極其知書達理的模樣,“你去忙你的吧,彆惦記取我。”他密意看我,笑道:“哪天冇了呼吸,也就不惦記了。”昂首親了親我的眉角,叮囑我再多吃點,便倉促離席。外頭傳來他對周逸的幾聲丁寧,讓他照顧好我。周逸領命以後,堆棧外的長道上便響起一陣馬蹄聲,垂垂遠去直至無聲。
周逸身子一頓,隨即叩首:“卑職領命。”
走了五天,實在我是真的累了,而遊戲該適可而止,留在他的身邊不恰是我的目標?但不曉得為甚麼,一看到他自傲滿滿的麵龐,總讓我有種將它撕毀的打動,所言所行都失了節製。或許人活著,偶然候總會為了一口氣健忘明智。
我從城東走到城南,從城西又逛到城北,他也就這麼坐在馬車裡,跟著我兜兜轉轉,整整五天。身邊獨一一個曲慕白跟著,想那周逸,多數是受了科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我保持著淺笑:“這是號令。”那聲夫人可不是讓他隨便喊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