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20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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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敏感,嘴唇不太悄悄地從他小麥色的胸口拂過,都會忍不住微微弓起家仔細細地顫栗,我笑了笑,含住他飽滿的耳垂,低聲問:“多久冇有碰女人了,反應這麼激烈?”他冇有答覆,抿著嘴發狠地瞪我,兩頰可疑的紅暈早早出售了他的羞怯,在我再度輕笑出聲後,寬裕地低吼:“要你管!”像一隻嗷嗷小獸,與常日裡霸道霸道唯我獨尊的模樣判若兩人。我並冇有再持續詰問下去,畢竟在床上議論太多的閒語不應時宜。

指尖拂過亂髮,割傷了發紅的瞳孔,懷著陰霾的表情,收回愉悅的歡笑,牽手賞識這一起的風景,森森凜冽盤桓於淒迷的天下,冒死佯裝曾經是多麼存亡相依磨難與共,好笑得足以令我們人事不省。每次我都奉告他要相親相愛,到達有愛的處所就是極樂的故裡,隻可惜路太遠,我們都走得太急,分開了兩個方向,到最後誰也趕不上誰。

我假裝冇聞聲,自顧自話:“還記恰當初你對我許下的承諾麼?”

在全程核閱柔嫩垂憐的同時,也在心機上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一種征服的快感。

我從地上起家,拍了拍裙襬上的灰塵,並不在乎他鹵莽的態度,一個回身,就坐到了他的腿上,還極其猖獗地環臂勾住他的頸項。他惱羞成怒想再度將我撩開,我哀道:“輕點,在劫,我疼。”他就不敢再用力了,兩人拉拉扯扯好一會兒,衣衫不整狼狽不堪地顛仆在床榻上,我探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唇,他身子生硬了半晌,然後有力地將手垂下,像是冰被火熔化了,火被水燃燒了,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邊,任憑我親吻他,冇有迴應,也冇再回絕,雙目怔怔地盯著吊頸,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雙唇相碰的刹時,我想起有那麼一句話,生命隻需好不需長,年青是最殘暴的兵器,隻要過得了本身那一關,底子不必理睬彆人看好或看壞。

燈火裡,雪地裡一行行深淺不一的足跡,分外的觸目驚心。

房間內模糊響起喘氣聲,香爐內噴吐而出的熏香都帶上了苦澀淫靡的味道。

就讓男人在廣袤的地盤上征服天下吧,讓女人在溫香的軟床上征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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