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16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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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與她過量周旋,直接問:“賢王彆人呢?”

剛踏進前堂,便見那妖嬈老鴇正跟一個男人吵架,那男人正在怒罵此處的女人下作如此。

她上前問:“這位公子,你在這裡乾甚麼?”

從被賣入青樓的第一天起,教誨她們的老鴇就張合著血盆大口說:“女人們,彆跟男人談豪情,豪情能值幾個錢,隻要金銀珠寶纔是最堅固的東西。”

做她們這一行的,向來不信世上有甚麼癡戀人。

朱漆木質樓梯扭轉而上,她邊走邊說:“聖上可真不體貼,怎能讓皇後孃娘來這類處所呢,哪怕換了男裝帶了侍從,也是不好的呀。”

一刹時他受傷的眼神彷彿在奉告我,本身做了一件多麼過分的事,但並感覺做錯了,若我表示出一點的慚愧,他則會在這明月樓住得更久,像隻蝸牛甘願揹負沉重的殼,都不肯麵對實際。

顏娘淡淡一笑:“皇後孃娘隨奴家來吧。”

手指風俗性地掠過耳角的鬢髮,顏娘道:“早在他還不是賢王殿下之前,長川城裡哪家女人不知這麼一名才調橫溢風華絕代的蕭二郎?每當他的馬車打街頭走過的時候,東風拂麵,柳絮紛飛,管你是王謝令媛小家碧玉、還是煙花女子下三濫的,誰不是羞羞答答地躲在視窗前麵偷偷把他瞧?昔日長樂郡主過門時,可知多少女人為他哭紅了雙眼,本日胡闕公主和親動靜傳來,又有多少芳心碎了一地?奴家如許的女子,又哪有甚麼資格悲傷?他是賢王也好,不是賢王也罷,都不是奴家靠得近的人物,除了獲咎不起,便無他想了。”

分開通月樓,我的情感有點降落。蕭晚月也像之前問顏娘那樣的問我:“如果我娶彆家女子,你會不會悲傷。”我並冇有直接答覆,隻說了一句:“這是你的任務,與我無關。”

她瞭然,笑著對他說:“那麼……要不要來奴家這兒避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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