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歌(gl)_6南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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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你是如何曉得我是四皇子的?這給你玉牌之人現在可好?他為何要你來找我?”“鄙人淩霄門門主大弟子童元諾拜見殿下。”說完跪倒在地,“前不久師父夜觀天象,說帝星已成,乃是楚國四皇子,登基過程中恐怕多有災害,特派我來幫手殿下,鄙人方纔觀殿上麵相,是師父所說帝星之相,這才認出來。”楚子晳雙眼一瞪,滿身散出寒意:“帝星!?你這般胡言亂語不怕惹來殺身之禍麼?說!你把這玉牌的仆人如何了?”童元諾自懷中摸出一封信,“殿下看看這個吧。”楚子晳接過信,信封上公然是師父的筆跡,倉猝取出信紙來看,幾次看了幾遍以後,將信紙舉到一旁的燭台上燒掉了,低頭想了一陣子,對童元諾說:“你先起來吧,明日我便要解纜去南邊,你隨我一道前去。”

藍衫青年掙紮著站直了對著樓上楚子晳作了一個揖,收斂了眼裡的神采,直截了當的說道:“樓上的這位白衣公子可否賞光與我一見。”楚子晳站了一會兒,說道:“上來吧。”便回身回了桌邊,她倒要看看,這怪人找她何事。

樓上包廂中的楚子晳頓時來了興趣,此人甚成心機,一麵諷著這鄙陋之人俗氣不堪,一麵又有自嘲之意,雖瞧著惡棍,但倒是蕭灑非常,自比銅豌豆,犟得命都想拿來耍弄,錢權是個甚麼東西!!

世人聽這青年如此有骨氣的曲,紛繁喝采,直感覺這公子是個骨頭硬的不羈之人,內心多少有些佩服,幾個壯漢又挽著袖子氣勢洶洶的就要上前幫本身的仆人出氣,楚子晳本身天然不便出麵調劑,何況這偌大的花影樓不會連個管事的都冇有,因而也不焦急。這時樓上傳來一個不急不緩的動聽女聲:“這位大人,既幫襯花影樓那都是高朋,冇個誰尊誰卑的,大人既然嫌棄童公子是個混跡青樓的東西,您又何必紆尊降貴的來此呢,如果好好的聽聽曲,喝喝酒倒也罷了,卻偏要在此經驗人,這就是擾了高朋~~們的雅興了。”

藍衫男人哈哈一笑,乾脆又躺倒到地上頭枕著雙臂,一派隨你便的惡棍模樣:“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恁後輩每誰教你鑽入他鋤不竭斫不下解不開頓不脫慢騰騰千層錦套頭。我玩的是梁園月,飲的是東京酒,賞的是洛陽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會圍棋,會蹴踘,會打圍,會插科,會歌舞,會吹彈,會咽作,會吟詩,會雙陸。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賜與我這幾般兒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則除是閻王親身喚,神鬼自來勾,三魂歸地府,七魄喪冥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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