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白木染還未聽完,便忙著推讓,“我對他可冇半點興趣,再說人家一心一意想著的是你,你就算想讓我幫你我也……”
冇想到阿誰俄然冒出來的“病人”上官淩雲竟是個倔強的脾氣,就真在四周的山林裡搭了個窩,住下了。
這卻讓白木染大大吃了一驚。
要說遠的,上官淩雲也曉得得未幾,但就他所知,在聞人卿姑姑那一輩裡便冇一個普通的。有整日醉生夢死,日日喝酒買醉的,也有沉淪風塵,光亮正大豢養了一大堆男寵的,另有揮金如土,紙醉金迷的,有愛醫人救人,也愛殺人害人的,乃至另有一個日日將本身關在房中自殘,終究飲毒他殺的。到了聞人卿這一代,亦是有樣學樣,竟冇有一個普通的。
“那……是……甚麼……甚麼樣的……的折磨?”
不就是做飯?
上官淩雲打了個酒嗝。
住了幾日以後,大抵上官淩雲也看出這山穀中固然住著兩個女人,但這兩個女人竟都是不會做飯的,整日所食不過是些野果野菜。
厥後,也不知上官淩雲是哪根筋不對,某日裡,他乾脆買了些油鹽醬醋鍋碗瓢盆的,竟日日在山林中餬口燒飯了起來。
“……”
這倒真是夠古怪的。
白木染被如許的情感傳染著,直到回到竹屋小院,還沉浸此中冇法自拔。
聞人卿如是道。
如許一想,白木染竟然有些憐憫起聞人卿來。
“照顧她?”上官淩雲卻嘲笑了一聲,“如你這般的照顧,不如冇有。”
誰想一問之下,上官淩雲固然做飯做得好,卻從未在田野烤過野味。這一下,可讓白木染對勁了,叮嚀了上官淩雲去山下買酒,她則用心致誌地將那兩隻野味都烤了。聞人卿必定是不肯與他們一處的,白木染便送了一些到屋子裡,再回了林子裡,與上官淩雲一起喝酒吃肉,好不歡愉。
上官淩雲對於白木染要來學做飯的事一點都不介懷,乃至還摒棄前嫌,非常耐煩地教了起來。何如白木染倒是個笨門生,醬醋分不清,糖鹽看不明,切菜隻會切塊,並且那大小不一,薄厚不齊。
這一喝酒,卻從上官淩雲嘴裡挖出很多關於他與聞人卿的事來。
白木染想了又想,卻也還真是猜不到。
“我是讓你去跟上官淩雲學做飯!”
白木染剛起了這麼一個動機,就被聞人卿揪了疇昔。
這麼一來,白木染也不敢像昔日那麼猖獗,半夜脫光直接去水邊沐浴之類的事是不能再乾了,白木染隻能也像聞人卿那般,燒水用澡桶在屋子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