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軍中另有事。”
李茗煙點點頭,同霍銘一起進了府門。
霍銘冷冷地看著他:“第一,我不是惱羞成怒,不過是懶得理睬你這個閒人。第二,你彆忘了,你已經被逐出師門,另有甚麼資格提這個名字。”
用完飯,天也漸黑了,雲瑾再次挽留李茗煙,李茗煙還是對峙要回府,不想影響雲瑾第二天去承明宮。霍銘也正要回京郊軍,連玉便讓他順帶送茗煙回府。
霍銘點點頭:“是啊,此次國宴的防衛雖說是禁衛軍、巡城營和京郊軍共同賣力,但青邑城這麼大,還是不免有疏漏的處所。”
霍銘冇有答覆,飯桌上的氛圍漸有些難堪,雲瑾看看霍銘,又看看李茗煙,暗歎了口氣,清了清嗓子,道:“你乍然從岐黃調回青邑,京郊軍那邊想必民氣不好收撫吧?”
慕離笙手持紙扇,快行幾步,攔住了霍銘:“誒,幾句話便說的你惱羞成怒,這可不像當年的先平。”
“煙兒,你母親的墓,修的如何了?”連玉遣走遂亦,接著對李茗煙道。
連玉看了一眼霍銘,眼神飄忽到李茗煙身上,霍銘當冇瞥見,連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霍銘這才放下筷子,道:“前幾日,聽雲瑾說你病了,邇來可好些了?”
“補葺用的質料都已購買結束了,就等吉時便可完工。”茗煙停動手,對著連玉說道。
茗煙抿了抿嘴,抬開端看他:“父親前幾日還同我唸叨你,你既已到門前,該是去打聲號召,方是為人子侄的禮數。”
慕離笙挑眉看著霍銘:“你能如此想,彆人天然也能以為是你搶了他的。”
慕離笙靜肅立著,夜已深,街上寥寥的行人不時的從身邊而過。麵前耳邊皆是那日本身離山時的景象,一晃多年,曆曆在目。
“國宴的事雖重,但也要保重本身的身材。”說完這句話,李茗煙隻感受本身雙頰熾熱,不由得低下頭。
直到街邊的店家也熄了燭燈,慕離笙才牽著馬,也不騎,隻緩緩地走著,一會兒苦笑,一會斂目。
“國宴的事那麼忙,你父親哪有工夫返來,不過是諒解我,才讓你哥哥返來吃頓飯,倒是你,這是甚麼態度。”雲瑾撇撇嘴,連玉也不再管她,親熱的拉過李茗煙的手,“來來來,坐我中間。”茗煙點點頭,坐在了連玉身邊。
“恩,已經大好了。”茗煙也放下筷子,鼓了鼓勇氣,“邇來見城中的安防緊密了很多,想來國宴的事很忙吧?”
兩人說談笑笑的來到膳房,不測的瞥見霍銘也在,雲瑾嫌棄道:“大忙人如何返來了?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