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葉恕行也不是第一次被停職了,每次都是寫個查抄在家閉門思過幾天就冇事了。
“不曉得,大抵……十天半個月應當是要的吧。”葉恕行答覆,手指悄悄在桌麵上畫了個十字,“我籌辦回故鄉一趟,在家呆幾天陪陪我爸媽。”
看了一眼手上檔案袋,葉恕行耷拉著腦袋回到掃黃組,也反麵彆人打號召徑直走回本身位子上,把檔案袋扔到桌上。
這他媽甚麼跟甚麼啊?
“我也不想……”葉恕行一臉沉痛,“這不正趕上嚴打麼,我又是差人,一頂‘知法犯法’的帽子扣上來我不就被措置了麼,停職還算好的,嚴峻了要吃處罰的!”
江洋看著戰役時冇甚麼兩樣的葉恕行,老胡過來問了一句:“如何了?”
實在葉恕行也不是冇見過大世麵,曾經掃黃掃到一個副部長,當時還跟著記者呢,等他們破門而入以後,一排閃光燈把光著屁股從床上跳起來的帶領拍個正著,第二天一早就上訊息了,當然是打了馬賽克的。
“行了頭兒,彷彿除了他我們幾個都隻會肇事似得!”姚森嚴為本身抱不平。
“我說你如何這麼不謹慎?”老胡放下報紙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采,“就這麼點兒事還能鬨到停職的境地?”
有所謂“禍不但行”,葉恕行本覺得那天早晨被冷冽將了一軍已經很不利了,冇想到另有更不利的事等著他。
一屋子人全傻了。
“冇有。”他點頭,又歎了口氣,“歸正我比來是一向不利,歸去歇兩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