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聲音從被子裡出來,悶悶的儘是不樂意。
冷冽長得都雅但並不陰柔,擺出這類引誘的姿勢更是另有一番風情,看得葉恕行直吞口水。
“來不來啊?”冷冽長腿一伸在葉恕行小腿上踢了一下。
冷冽看了一眼,那是一副異色的隱形眼鏡……他戴上以後,眼睛的色彩將會和羅森一模一樣。
冷冽噗嗤一聲笑了,然後忍不住乾脆趴在床上放聲大笑,氣得葉恕行恨不得直接強了他。
最後,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恭恭敬敬乃至有幾分慎重地兩手捧著放到了冷冽麵前。
葉恕行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年前的胡想了……更不明白冷冽為甚麼會俄然提直這個?
葉恕行分開以後冇多久,冷冽剛從浴室裡出來,正在係浴袍的帶子,有人拍門。
“如何樣?真的不要?”冷冽衝葉恕行擠擠眼,神采在後者看來賤得不可。
冷冽停了一下,說:“我隻是一次庇護任務,返航以後應當就結束了。”
“來個屁!我的腰都快斷了!”葉恕行恨啊,不但腰痠背疼,屁股也疼,到時候前麵動前麵也跟著一起疼,他這是上人還是自虐啊!
冷冽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那我們誰的賠率大?”
說著他大風雅方地躺在床上,還擺了個極其妖嬈的姿式,最大程度地揭示著本身的身材,彷彿求偶時漂亮標緻的雄性植物。
天還冇亮,房間裡一片拂曉前的暗淡,葉恕行從那張富麗的大床上醒過來的時候,還冇睜眼就在內心挫敗地呻,吟一聲,整小我鑽到被子裡伸直成一團。
走之前,冷冽又把葉恕行按在門上親了好幾分鐘,結束以後也冇有頓時分開,而是抱在一起膩味著。
然後冇有等他去開門,門直接被翻開了,出去的人是羅森的兩位履行管之一,冷冽幾近冇有聽過他開口說話,一向冷靜地跟在羅森身邊。
“你給我等著!”他咬牙切齒地盯著冷冽,恨不得把人吞到肚子裡的神采,“歸去以後看老子如何清算你!”
“嗯……”葉恕行半點頭半喘氣地應了一聲,冷冽在啃他的下巴,弄得他身材和內心一起癢,“那你呢?”
冷冽一下笑出聲,“好好,我是禽獸……”說著一隻手伸進被子裡緩而有力地在葉恕行後腰上揉了起來,“好點了麼?”
“你說甚麼?”他瞪眼看著冷冽吼了一聲。
他這一動冷冽也醒了,身上的被子都被葉恕行扯走了他也不在乎,先伸手開了床頭的燈,橘色的暖光固然不算亮但刹時讓氛圍變得纏綿而繾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