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恕行抱住冷冽的脖子,內心歎了口氣……冇體例,他跟冷冽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性,欲高漲,連看片兒的時候都冇感覺這麼刺激、饑渴。
冷冽捏了捏葉恕行的臉,眯起眼說:“我得獎懲你……”
冷冽捏住葉恕行的下巴,讓他看著本身:“船上統統的監控錄相最後都會由警方查抄一遍,就算真的有,我也不會讓它流出去的。”說著在葉恕行唇上親了一口,“我留著本身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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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臟話是他們在一起以後冷冽給葉恕行定的端方,但兩人分離以後葉恕行算是完整破了戒了,一時改正不過來。
冷冽和葉恕行這兩小我,分開往那一站如何看都是個風騷花心的,可湊在一起就莫名的相配,就像兩塊拚圖,本來就是一塊豆割出來的。連姚森嚴都曾經感慨過,自從兩小我在一起以後,就感覺葉恕行中間就站著冷冽最調和,換誰都感覺彆扭。
葉恕行感覺本身真是虧了,之前單身的時候桃花多得目炫狼籍,自從跟冷冽在一起以後他已經到了修身養性的境地了。平時跟江洋、姚森嚴他們出去玩,在內裡非論男女過來搭訕他都當冇瞥見,跟賢人似的,弄得彆人都覺得他是性冷酷了!
能把報歉說得像求婚的感受也是人間少有了,葉恕行眨了一下眼,隨後緩緩皺起眉:“你這報歉也太冇誠意了……”說是這麼說,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冇體例,他就是按捺不住一股高興的感受往上湧,他喜好冷冽的表情,底子不受他節製……
冇說話,葉恕行盯了他好一會兒,最後嘲笑了一聲,漸漸湊到冷冽耳邊低聲說:“敢找彆人,老子廢了你。”
“你……”也不曉得如何了,看著冷冽這副惡棍的模樣葉恕行俄然冇脾氣了,像是一截菸頭扔到了水裡,“嗞”一聲,最後一燃燒星都滅了。總感覺彷彿就本身一小我在鬨,明顯是冷冽不講理,現在錯的彷彿是他了。
“你……甚麼意義?”
冷冽也笑了,“身為你男人莫非妒忌也不可?”
“我冇忘。”冷冽淺笑著說,“但我也說過分手以後也是能夠上床的……”
說著他就伸手去試冷冽額頭的溫度,被一把抓住了。
葉恕行皺眉,“你說呢?”
“好久冇摸了啊。”冷冽說得理所當然,好是剛纔都是白摸的一樣。
“如何了?”冷冽問。
“懲、獎懲甚麼?”葉恕行一聽到“獎懲”這兩個字就頭皮發麻,他曉得冷冽想玩點刺激的已經好久了,現在彷彿終究找到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