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沉默了幾秒,笑了一聲。
坐在冷冽給他買的沙發上,葉恕行這時候真感覺本身有些冇出息,彷彿統統的統統都跟冷冽扯上了乾係,他像是被冷冽打上了標簽、栓上了鏈子。
現在他一個大好青年都將近變成大叔了,冷冽倒是溜光水滑的。個王八蛋,之前冇搞在一起的時候他老是咒冷冽得艾滋,現在分離了他又想咒他了,可再一想他和冷冽上床都不帶套了……媽的如何算都是他虧損!
“不過倒也普通,分離以後輕鬆一下,他也不是那種會躲在家裡哭天抹淚的人。”
那天和冷冽分離以後,葉恕行動了不讓本身顯得過分頹廢,像打了鎮靜劑一樣忘我事情了半個月,每次出任務都衝在最前麵,氣勢洶洶地帶著掃黃組獨一的幾小我跟下山打劫一樣,姚森嚴都恨不得扛麵旌旗寫上盜窟名號。
要問他和冷冽分離最悔怨的是甚麼,絕對是他冇上過冷冽一次。
“說端莊的。”
他和冷冽在一起已經快五年了,他的大好芳華都耗損在冷冽身上了。
不管任何時候,冷冽給人的感受都是文雅,無數看過冷冽辦公模樣的都說他更合適坐在公司辦公室裡簽合約而不是看檀卷,前者那種運籌帷幄的感受更合適他。
葉恕行一陣心煩,委靡地拿起架子上的潤膚霜想抹臉,成果一看纔想起來那是冷冽給他買的,當下感覺不爽,手一揮給扔渣滓筒裡了。
“那能奉告我是他移情彆戀了還是你變心了?”
“我猜的。”
將手機扔到桌上,冷冽閉上眼伸出兩指抵在額頭上,想了想,又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葉恕行的號碼,頭像是張照片,葉恕行早上賴床,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不想起來,用當時冷冽的話說就是:蠢得很敬愛。
二小我彷彿是真的完整分離了,一點兒也冇藕斷絲連,絕對的利落。
脫下的外套掛在中間的衣架上,他穿戴白襯衫,為了精力集合而下認識地解開了最上麵的三顆釦子,袖子在手臂上挽了二下,原子筆在指間有一下冇一下地閒逛著,時不時將資訊寫在記事本上。
他冇昂首直接伸手去摸,拿到手裡精準地按了接聽鍵就放到耳邊,“喂?”
“你是想讓我去捉姦?”
“無可奉告。”
但冷冽隻是笑笑,“不,檀卷比合約成心機多了。”
握緊了手機,冷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嗯……”冷冽揚起嘴角,上身往椅背緩緩靠了上去,“我能先問問你如何曉得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