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和方纔催馬趕過來的馬延、焦觸也氣的神采烏青。
世人皆精力一振,狠狠擊節附和。
“啊……”
張合感喟道:“非是我等不忠,實乃袁紹不義在先。若我等有罪,某自無二話,即使引頸待戳又有何妨。可我等無罪,袁紹卻要暫我等,是可忍孰不成忍!”
世人皆神情一凜,卻冇人開聲反對。
張合沉聲問道。
背主投敵當然有悖忠議,但如果歸去被袁紹斬首問罪,那也未免不值。如果是戰死在疆場上也就罷了,這是武將的宿命,冇有甚麼好遺憾的。
很快,戰馬奔到近前,一個穿了身上等皮甲,三十多剛的家將從馬背上翻了下來,單膝及地,向張合、高覽等將道:“小人見過張合將軍、高覽將軍!”
張合沉聲問道:“郭圖先生派你來不知有何見教?”
逢紀刹時就是眼神一凝,道:“如此說來,張合、高覽等將非攻不力耳!”
焦觸也氣的罵道:“就是,為這袁紹如許的人賣力太不值了,不如去投奔曹操算了。”
張合厲聲道:“你說甚麼,智囊被殺了?”
袁紹大營以南五裡。
如許灰溜溜的歸去。還不曉得如何麵對其他的同僚。
審配看著郭圖,凝聲問道。
如果再加上之前攻強曹軍大營的喪失,傷亡已經超越了三萬。
可辛辛苦苦在火線流血殺敵,到頭來冇有功績和苦勞也就罷了,還要被定罪。
張合看向高覽,問道:“元伯覺得如何?”
高覽歎了口氣,神情落寞,半晌說不出話來。
“公則,你是刺探軍情了,火線戰事究竟如何?”
郭圖道:“可譴親信之人前去反對張合、高覽雄師,告之彼等,主公覺得皆因彼等攻不下曹 營之故,才使烏巢有失,欲將彼等斬首,能夠逼走張合、高覽等將!”
“千真萬確!”
不管換了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張合與高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氣憤和不甘。
家將道:“小人郭福。奉我家老爺之命來見二位將軍?”
“甚麼?”
郭福又道:“小人言儘於此,諸位將軍務必謹慎,小人先告彆了。”
郭福連連點頭道:“袁紹不肯派兵救濟烏巢,智囊冒死進諫,觸怒了袁紹,被袁紹關進了大牢,智囊憤怒不過,罵了幾句,被袁紹命令斬首示眾了!”
郭福憤然道:“兩位將軍有所不知,因烏巢失守。雄師糧草被曹軍燒掉,袁紹大人以為是兩位兩軍懷有貳心,不極力攻破曹軍大營。逼曹操退兵而至,更聽信小人讒言。欲拿二位將軍斬首問罪。我家仆人不忍忠良抱屈,故命小人前來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