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征眼神一凝,那西涼兵駭了一跳,趕緊開口。
“蜜斯,好動靜。”
大雪下了五天,氣候總算放晴了。
仇富本來就是一種遍及的心態,這些城門守卒都是布衣百姓出身,好不輕易有機遇暴打一頓這些為富不仁的地主出氣,那裡還不抓住機遇。
書房裡再次靜了下來,一時落針可聞。
許褚也奔了地去,狠狠扇了他西涼兵幾巴掌,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有鄉紳百姓跟在前麵,想要趁機衝進城門,卻被眼尖的城門守卒攔了下來,劈臉蓋臉的一頓暴打,隨後像拖死狗般的拖到一邊,扔到了雪地裡。
兩相之間的報酬差異之大,的確不成以事理計。
羅征點頭道:“糧食還在其次,那裡都能搶到,唯有精鐵非常緊缺,本將軍即使花了大代價也冇能買到多少,乃至於麾下過半軍隊連製式兵器都冇法設備。眼下既然抓到了麋芳這隻肥羊,如果不狠狠放點血出來,豈不是白來了中原一趟。”
許褚用力揮動了動手臂,奮然道:“主公若體力不濟,末將來背就是了,就算揹著主公趕路,末將一日亦可跑個兩百裡,五六天就能到朐縣。”
有民氣裡迷惑,卻冇敢膽上前攔住車隊發問。
麋芳還待再問,一名親兵立即用破布將其嘴巴塞上。
羅征又問,“足下真冇聽到甚麼動靜?”
糜竺眉頭就是一皺,揮了揮手,管家立即悄悄退了出去。
羅征騎了匹劣馬,扮立室丁伴在麋芳右邊,見了這等陣容,也不由悄悄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