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們已經快速堆積起來,將車馬隊護在中間,個個持刀鑒戒。
羅征神采再變,陰笑道:“光心領了可不可,還要身領才行。既然麖二先生敬酒不喝便要喝罰酒,本將軍也冇體例了。來啊,全都抓起來,但有抵擋者,格殺勿論。”
麖芳駭了一跳,牙關打戰道:“五,不,二十萬石。”
大雪封路,官道上車馬難行。
那模樣,恨不得要將麖芳給生吞了。
羅征思忖半晌。問道:“傳聞足下從關中來,可知涼州比來有何動靜?”
但是關山路遠,眼下大雪封路,從陳留趕回金城,最快也得半個月擺佈。
許褚和一眾西涼兵也都暴露了狼一樣的眼神,惡狼狼的盯著麖芳。
羅征神采一厲,瞪目喝道:“多少?”
“得令。”
“二十萬石?”
啊啊啊……
幾名私兵被剁翻後,其彆人全都嚇破了膽,立即拋棄兵器投降。
麋芳坐在一輛馬車裡,雙手緊緊的抓住扶手,固然如何,還是被顛的七葷八素,不由在內心暗罵這鬼氣候,算計了下路程,更是忍不住哀歎一聲。
麋芳固然焦急,卻隻能無法的點頭,“好吧,那就歇會!”
更彆說這一千西涼兵全都是屍人堆裡打過滾的百戰老兵,光是那股子殺氣,就已經讓這些家將私兵們心膽欲裂了,幾近提不起抵擋的勇氣。
“服從!”
麋芳變色道:“家中諸事繁忙,怕是有負將軍厚望。”
麋芳趕緊上前幾步,拱手道:“鄙人便是麋芳,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這天寒地凍的,雪地裡連隻兔子都看不到。
“嗯?”
羅征盯著麋芳打量,神采有異。
羅征心頭火大,瞪目喝道:“你潛進莊子乾甚麼,莫不是想奸騙婦女,犯我軍規?”
這還隻是堆棧裡的糧食,不算其他物質錢銀和能夠變更的糧食。
麖芳硬著頭皮,道:“將軍美意,鄙民氣領了便是。”
羅征心下煩躁,喝道:“講。”
麋家商隊通行天下,與各地諸侯都有交集,就算是董卓節製的司隸關中,麋家商隊也能通行無阻。隻要不是攔路劫道的山匪路霸,就有籌議的餘地。
“持續說!”
“平,平狄將軍羅征?”
“那是甚麼?”
羅征長聲道:“某乃平狄將軍羅征是也!”
又走了一陣,一名家將跑了過來,向麋芳稟報導:“二爺,騾馬實在拉不動了,不如停下歇息一會再走吧,不然如果牲口拉廢,天寒地凍的都冇處所買。”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