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媽說,“前幾天,我碰到邱阿姨,她和我說了宋喻的事。”
這時,手機震驚起來,看到來電人,悶在我胸口的濁氣垂垂消逝。
我憋著一肚子火睡去,醒來的時候,胸口還是悶得發慌。
有來有往、勢均力敵的相處纔是最舒暢的,可現在的景象,我如何感受本身處於下風了。
他不是喜好我嗎?為甚麼主動的不是他?
“我冇看錯吧,淩因,你竟然來這麼早?!我還覺得昨兒最後一個走的冇關窗呢,嚇死我了。”她說著從包裡取出檔案放到我麵前,“喏,這是徐係郵和於清爾婚禮的各項路程安排,提早完成,電子版也發你郵箱了,快誇我。”
“那我明天下午來接你一起去買菜。”
“在公司。”我用心把語氣放得很平平,看了眼內裡,辦公區裡丁曉芸正優哉遊哉地吃著早餐。
進門,劈麵而來的是陣陣飯香,自從我媽和郎品在一起後,做飯洗碗都是郎品包了,現在,桌上已經擺了好幾個菜。
傍晚的陽光垂垂和順,連帶著萬物都被鍍上一層金色的柔光。
“井致”,我忙叫住他。
想著想著,我竟然就這麼睡了疇昔。再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十一點了,我一復甦就從沙發彈了起來,去摸床上的手機看動靜,卻絕望之極。在那句‘冇有’後,井致也冇有再發動靜過來。
我曉得,宋喻早就不是阿誰溫潤少年了,或許,他一向就不是。他的脾氣裡有不堪和醜惡,他虐貓、家暴,都表白了他情感中的極度、暴躁。
握動手機,反覆著解鎖、鎖屏的行動,螢幕上卻還是乾清乾淨的,一條動靜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