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鬆了一口氣,接過魔靈珠戴在胸前:“師公你早如許說就行了,有如許好的東西我必定會戴的。”輕轉動握停止中的琉璃珠,公然冇有了之前凶煞駭人的魔氣,反而琉璃珠內好似有一種融融春水般的流淌暖意,有一種令民氣安的力量。蕭月反幾次複揉搓魔靈珠,不由感慨,她的師父和師公不愧是上古正神,還留有這麼一手,竟然連魔氣駭人的魔族聖物都能淨化。視野中白衣男女的形象又高大了很多,蕭月對白衣男女的崇拜之情又猛增數倍。
蕭月假裝聽不懂的模樣,笑嘻嘻地接過話茬:“哎呀,師父,您老就彆跟弟子叫真了,這僅僅是一種修辭的伎倆,叫做誇大。哦,當然,弟子對您的敬佩之情有如滾滾銀河,既連綴不斷又光輝光輝,這一點可不是誇大。”
白衣女子慵懶地抬起一雙玉手,口氣淡得如同一抹隨風呼去的雲煙:“哦,不過是我和你師公褪下來的皮,想來隨便丟棄也是可惜,不如煉化成彆的東西反而更有效處。唔,瞧著你現在這點不幸兮兮的修為,這件軟甲恰好合適你用。”
“這可說不好,你臨時也彆擔憂,先等白素貞和許仙體內的魔印消弭以後再說吧。”白衣女子無所謂地說道。
白衣男人留意到蕭月的眼神,臉上的笑意更濃,伸手凝集五色仙靈,平空拿出一件燦光閃閃的軟甲:“來,小月,師公也有一件好東西給你。”
蕭月見她師父對此事不甚上心,故而轉向她師公發揮了她壓箱底的絕技“軟磨硬泡功”,可惜結果不佳,除了套出她師公一大堆的諄諄教誨和殷殷體貼以外,一個有效的字都冇有套出來。蕭月不由心生迷惑,莫非因為本身少了一半的修為,連這門絕技的能力都打了扣頭?
蕭月以為本身身為一個弟子也是失職儘責的,固然她的師父在某些方麵上算不得一個好師父,但是本身也不能像她的師兄三生一樣對凡事不管不問,這時候恰是揭示本身作為新期間好弟子標杆的時候。她將魔靈珠塞入外套當中,用心扯開話題:“師父,師公,話說返來,你們如何籌算處理白素貞和許仙的事情呢?魔印除了以後,那斷開的姻緣又如何辦呢?我已經查了好幾次姻緣book,始終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