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眉頭一緊,白衣男人及時上前接過掌心處的魔靈珠,對蕭月笑道:“你這個丫頭想甚麼了?我和你師父又如何能夠讓你化身為魔?這顆魔靈珠的魔氣已消,我們二人又在其上施加秘術,戴上此珠,現在不但不會讓你侵染魔氣,反而會接收你四周的魔氣,保持體內仙靈的純潔。當然,像是地界那種魔族本來的棲居之地是不一樣的,以是除非需求,千萬不成冒然進上天界。”
“這可說不好,你臨時也彆擔憂,先等白素貞和許仙體內的魔印消弭以後再說吧。”白衣女子無所謂地說道。
五色流光消逝後,蕭月接過來的軟甲閃現真形,質地晶瑩白潤如晶瑩之玉,外層上麵還留有密密的蛇鱗紋樣,觸手之際能感到蘊於其內的純潔仙靈。她駭怪地看著白衣男女:“師父,師公,這是?”
白衣女子慵懶地抬起一雙玉手,口氣淡得如同一抹隨風呼去的雲煙:“哦,不過是我和你師公褪下來的皮,想來隨便丟棄也是可惜,不如煉化成彆的東西反而更有效處。唔,瞧著你現在這點不幸兮兮的修為,這件軟甲恰好合適你用。”
蕭月見她師父對此事不甚上心,故而轉向她師公發揮了她壓箱底的絕技“軟磨硬泡功”,可惜結果不佳,除了套出她師公一大堆的諄諄教誨和殷殷體貼以外,一個有效的字都冇有套出來。蕭月不由心生迷惑,莫非因為本身少了一半的修為,連這門絕技的能力都打了扣頭?
“小丫頭,你現在也想玩啃老族的那一套?看來為師對你的教誨還不敷啊,此次給你教充足。”白衣女子一邊掐著蕭月的臉頰一邊轉圈,“唔,話說你比來的臉漸圓啊,掐起來都比之前輕易多了。”
忘懷前塵,如同轉生,如果此法可確保姻緣線的連累,也算得上一個好體例,但是萬一各自和彆人拉扯上甚麼乾係,那就不好辦了。蕭月苦著一張臉,雙手緊抱住軟甲,憂愁地說道:“師父,此法固然可行,但是不必然能夠十全十地完成。您想,萬一白素貞和許仙之間的姻緣完整斷了的話,這不是砸了您上古正神的招牌麼?嘿,您再多多操心,除了此法以外就冇有更好的體例了麼?”
“師父真吝嗇,月月拿著天界正神級彆的豐富退休金,比弟子的那點死人為高了不曉得幾十倍,拿一件軟甲就把弟子給打發了。”蕭月用心低聲嘟囔道,俄然兩側臉頰被狠狠地掐了起來。
蕭月鬆了一口氣,接過魔靈珠戴在胸前:“師公你早如許說就行了,有如許好的東西我必定會戴的。”輕轉動握停止中的琉璃珠,公然冇有了之前凶煞駭人的魔氣,反而琉璃珠內好似有一種融融春水般的流淌暖意,有一種令民氣安的力量。蕭月反幾次複揉搓魔靈珠,不由感慨,她的師父和師公不愧是上古正神,還留有這麼一手,竟然連魔氣駭人的魔族聖物都能淨化。視野中白衣男女的形象又高大了很多,蕭月對白衣男女的崇拜之情又猛增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