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蕭月細心地想了想之前他說過的話,彷彿的確冇有提到這一點,但是除了十世法海另有誰會把他們關在雷峰塔?還設下囚仙咒?
許仙愣了半晌,澀然苦笑:“月老說得是。”
窗外夜色沉沉,細碎星光將濃烈墨色稍稍調亮,遠處白練如雷轟鳴般的聲響讓甜睡的山穀更顯喧鬨安好。久久,蕭月說道:“許仙,你的孩子脾氣本性你最清楚,當年他寧肯違背天條也要舀乾西湖之水來救出白素貞,此心此性,實在是難以竄改。倘若他真得下定了決計要複合你和白蛇仙子之間的姻緣,你說另有誰能夠撼動其心誌?”
蕭月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能不能引來那小我要靠我們的演技了。”
“這個的話,我想--”許仙說了一半,有門鈴聲俄然響起來。蕭月起家微微一笑:“看來徹夜倒是更繁忙一些,你猜來得人會是誰呢?”
“與其你擔憂文曲星君,我看倒不如想一想阿誰男童的事情,萬一他悔怨瞭如何辦?萬一他又想斷了文曲星君的姻緣線,又該如何?”蕭月直言道,許仙這類一味讓步的弊端,成為俎上之肉任人宰割可不是處理題目的好體例。
一股力道猛地拉回蕭月,她還在迷濛地賞識著阿誰圖騰,卻感受本身一頭撞向一塊棱角清楚的石頭。火辣辣的痛覺讓飄乎乎的蕭月復甦過來,她眨了眨眼睛,視野被一片恍惚的肉色占有,鼻腔中充盈的是一股清爽的檸檬香味兒,本身的手和腰上還能感遭到暖和的力量。
這一番話後許仙墮入哽咽難言的痛苦當中,蕭月看著他的模樣表情有點龐大,一邊感慨他這個爹當得真是失職儘責,一邊又感覺他的這個決定過於草率。憑著一個熊孩子一番真假未知的話就能哄得他鐵了心去斷了本身的姻緣線,他也是夠能夠的,難怪千年前法海冇費甚麼工夫就把他誆到金山寺了。她點頭道:“就如許你便下定決計了斷姻緣線?就是仰仗著阿誰熊孩子的話?”
“放、放開我。”蕭月固然看不到本身滿身,但是憑感受也能曉得本身和六耳正在擺出一個令人恥辱的姿式,並且房間中許仙還在。想到於此,蕭月感受本身仿若再次置身金烏塚中,滿身滾燙。
看來之前孫悟空奉求青霞仙子的事起了感化,因為十世法海的分開導致他們一眾被關在雷峰塔裡,蕭月總感覺知己有點過意不去,不過阿誰男童竟然能仰仗一己之力將四仙囚禁,即便是依托不但彩的手腕,但是氣力也實在不淺。但是他是如何能夠自在出入雷峰塔呢?估計是收斂本身魔氣,變幻成十世法海的模樣了吧?這小小男童,籌辦得倒是夠全麵,但是他的真正企圖究竟是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