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大喜,賞了公子詹黃金千兩,仙銀製器百餘,紫房丹室一座。”
看著水中的謝姬,腰肢嬌又軟,百般嫣娜,萬般旖旎。周王再也不等,俯身就壓上了她,二話不說扯去了她纖薄的裙裳,握住她的嬌乳,分開她的纖腿,微微挺腰用力,炙熱便破開層層柔滑,直闖了出來。
但是,因他的話,周如水卻怔了怔。哪怕他方纔的話風輕雲淡,哪怕他的話中未有一絲半毫的殺伐之氣,周如水卻清楚的明白,這話能夠帶來的成果。
曾經的謝釉蓮,是鄴都最馳名的才女。她若真動起心機來,普通的婦人是絕對比不過的。她這話,實在,是反其道而行的。
習秋也是喜笑容開地攙著她起家,與有榮焉地感慨道:“恭喜主子,今晨莫不是公子詹獻《萬壽道藏》給君上,君上還真捨不得走呢!”說著,她又指著殿中一角擺著的那堆盛滿了金玉珠寶的箱籠,笑得合不攏嘴隧道:“主子您瞧,那可都是君上今晨賞下的呢!”
豈無膏沐?誰適為容!
前歲,後宮中最得寵的高氏被杖了斃,懷著龍嗣的齊姬落了胎被打入了冷宮,其兄長齊策被削去官職貶為了庶人。正得周王信賴的長公主岱亦被罰俸一年,禁足於長公主府三月。
謝釉蓮緩緩自妝台前坐下,她麵無神采地以手撫麵,透著鏡子,極輕,極淡地扯了扯唇。未幾,又透過鏡麵睨向她身後還是笑得合不攏嘴的習秋,俄然,冷冷地嘲道:“喜?有甚麼可喜的?”
彼時,太陽豔豔,暖陽高照,周如水的話卻比夏季裡的冰雪還要寒涼。
待周王擺駕到廣韻宮,便見謝姬衣衫半濕立在水邊。婦人未施粉黛,眉眼帶愁。披垂的長髮墨黑如緞,白衫紅裙,嬌弱豔美,實是動聽非常。
周王臨幸廣韻宮,廣韻宮一眾仆婢都是喜笑容開,畢竟,隻要主子得了寵遇,她們才氣有好命活。因此,待謝釉蓮自榻上展開眼,便見外頭烏壓壓跪了一片,殿門一開,更是恭賀聲不竭,好似天上掉了餡餅全砸在了他們頭上似的。
這般清麗無雙的謝釉蓮,周王倒是頭一回見。乍然間,就好似是見了新人。但再細看,又確切是昔日裡熟悉的。可熟悉中卻透著新奇,實在是誘人得很。
聞言,周如水涼涼瞥了瀞翠一眼,輕嗤道:“他是去僻穀煉丹,又不是死了,天然會返來。”
是夜,鄴都下了一場雨,一夜風雨過後,後庭中的風雨亦換了個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