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歌_第173章 孤光點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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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才氣不敷不敢擔負, 卻他身側, 同是伏跪在地的公子裎卻非是如此作想,旁人眼中的燙手山芋在他看來便是偌大的餡餅,他躍躍欲試,喜意浮上心頭, 直覺這是他可貴等來的出頭之機。

“陳郡?”非是天水城麼?

“吾這色胚模樣,旁人倒是見不著的。”王玉溪神采安閒,摟著周如水將她悄悄放在臥榻之上,蹲下身,扶著她的膝頭,在她腿邊抬頭看她。長手覆在她嬌美的臉頰之上,在她懵懂嬌羞的諦視中,聲音低低,極儘和順地說道:“你我既為一體,便莫分相互。今既覺毒手,便罷休由著溪來便是。”

“那便再上些?”聞言,王玉溪眉頭動了動,自枕下取出一隻玉盒便支起了身,抱著周如水坐在他的膝頭之上,俯身,便要分開她儘是愛痕的長腿。

隻本日他再靜不下來,出了宮,拖著條傷腿,孔殷火燎就要出發。見此,知他腿傷不輕的芃苒自是生了氣性,恨得一頓腳,腕上的銀鈴鐺都丁零作響,摔了他的承擔,烏黑的眸子透焦急,眉宇間幾分嬌縱,苦著臉道:“夫君這是要去那邊?吃緊倉促,便是連腿都不要了麼?”

恭桓沉眉,呆板嚴厲,瞥她一眼,道:“今時分歧昔日,若真有需,三郎自會叮嚀。”

公子裎其人,在諸公子中向來不甚起眼,現在,周王竟是將他與向來甚得親眼的公子詹並論,朝中眾臣皆是驚奇。更公子詹一黨見公子詹有畏縮之意,便也未有回聲。

見此,夙英皺眉,壓著嗓低道:“怕是女君起了。”

見公子裎這般,周王沉吟,看他一眼道:“你雖也算博學多才,卻真能當此重擔?”他眯著眼,神采陰霾,蒲城之失,韓拔枉死,教他痛心疾首。遂一身威壓,如是黑雲罩人,叫公子裎甚有些喘不過氣來。

公子裎手心冒汗,垂下眼,對著神采乾枯的周王還是戰戰兢兢,慎重回稟道:“兒臣雖從未顛末疆場,然往昔先太子在時,常與之請教兵法,倒也學得了幾分。更蒲城之失,可覺得恥!兒臣願拋頭顱,灑熱血。守邊奪城,不堪不歸!”

禦座之前, 周王冷瞥著這二人,見二人皆不動聲色,嗓音更沉,抬眼問百官道:“諸君覺得,吾這二位公子當中, 誰可當大事?”

彼時,便見公子裎朝周王一拜,斯須抬起臉來,正正對上週王的目光,收起雜碎的心機,一副肝腦塗地的模樣道:“兒臣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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