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按捺不住,皺著眉問她:“為甚麼你會有這裡的鑰匙呢?”
“好。”
我內心一凜,訝異地問道:“這個……這個是這扇門的鑰匙?”
林裳的笑意又很快消逝了,我驀地認識到,我哪壺不開提哪壺地提起了她的手機……
“實在,你25歲,是我猜的……”
我給喵妹兒的貓食盆裡倒進貓糧和水,喵妹兒嗷嗚叫著大快朵頤起來。林裳蹲在我的身邊,悄悄撫摩著喵妹兒的脊背,一副很垂憐它的模樣。我回想起與林裳的幾次相見,胸中鬱結起很多的迷惑:半夜的單獨拜訪、科華南路上巧到不成思議的車禍、另有那枚能翻開我的屋子的黃銅鑰匙……
我淺笑不語,心知女民氣海底針,半句話說得不對,她們的心海便會頓時晴轉多雲、陰轉大雨。此時的我,無妨臨時沉默,讓這驟雨快下快停。
林裳的身份證上顯現,她的生日清楚和我同年同月,僅僅比我小了幾天罷了,她卻為何矢口否定呢?我略一深思,恍然,女人啊!卻老是那麼在乎本身的實在春秋!
喵妹兒是房東老佳耦最珍惜的寵物,隻是他們如本大哥多病,去成都和本身的孩子一同餬口了,而因各種啟事,他們不能帶著小貓和他們一起走,因而機遇偶合下,我這個愛貓的租客,租到了他們這對愛貓房東的屋子。
失戀後的我確切冇表情操琴,早把這吉他丟在一旁,也是以給魏航彈貝斯時,手指硬得像棒棰一樣。此時勉強彈來必然相互尷尬,以是聽她既然如此說,我就坡下驢地應著:“嗯,那樣也好。”
林裳欲言又止,我卻最受不了彆人的話說到嘴邊又咽歸去,急道:“實在甚麼?實在甚麼啊?”
我問她:“我在這裡住了將近三年,那你是甚麼時候住在這裡,又是甚麼時候分開的呢?”
起碼,我擁抱著月光,在花香中和一個美好的女子一同抽菸喝酒、聽一段她為我而奏的口琴即興曲,這已經很豪侈很豪侈了……
林裳的溫言細語如同溫暖的東風,吹散了那些解不開的迷霧,我眉頭伸展,笑道:“怪不得你昨早晨看起來對這間老屋子很熟諳的模樣,本來你也曾在此逗留!”
“嗬嗬,比起你的口琴,我的吉他是減色一些,但也不是冇有超越你的空間。”
林裳被我看得有些窘,轉移話題說:“你還欠我一支吉他曲呢!”
我這邊欣喜萬分,林裳卻黯然失神,說道:“我租這間屋子的時候,也像你和喵妹兒一樣,和豆豆相互伴隨。彷彿豆豆和我的乾係,比它和房東佳耦,它真正的仆人還要好很多。隻是,想來豆豆現在已經不在這個天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