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這些旅途見聞,也會寫到辦學之難,跟穗州那些個出洋返來的,裡頭寫得色目人鄂羅斯人,更是叫葉文心大開眼界,憑一人之力,便能辦上門生百來人的女子黌舍,想見而不得見,便仿效其事,也收上一個女門生。
這回又說要收石桂,瓊瑛隻當馮嬤嬤又要管束,哪知彼一時此一時,竟叫女人如了願,端的開館收徒了,內心恨不能唸佛,瑞葉不來,石桂又是宋家的,吃瓜落的可不成了她。
連束脩都要跟旁的分歧,臘肉一樣很多,還很多一樣女工活計,葉文心提及來頭頭是道:“你那裡曉得,顏大師的短長就在此處,女兒家立世艱钜,若冇個餬口的進項,如何讀書識字明理呢?”
葉文心是神馳敬佩,石桂倒是越聽越心驚,她生在蘭溪村,便是想聽個書往姚夫子書院邊站一站,都叫他斥責汙了賢人處所,哪能想到萬裡之遙另有個女子,以一人之力辦起了女學來。
兩個一個坐在羅漢床上,一個坐在腳踏上,一說話就是大半日,玉絮瓊瑛看著葉文心有事可乾,再不發脾氣挑刺尋由頭折騰人,倒各各鬆一口氣,置上果子點心清茶,使了眼色給石桂,讓她服侍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