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令妃懷有身孕,那就將鳳印還給皇後,好好歇息歇息,免得過於勞累,常日裡隻要儘力教會小燕子端方就成。”
說這話時,顧涼笙伐高興地拿小指刮刮乾隆的手心,撅起的小嘴都能掛醬油瓶了。
令妃聽聞那席話,覺得乾隆是在體貼她,內心越是美滋滋的,一邊持續說著拉仇恨值的話,一邊在乾隆看不到的角落裡投給顧涼笙一個挑釁的目光。
如許想著,乾隆開口道:“令妃,聽小燕子說你病,身材可好些了?”
愉妃甩了甩帕子,看戲般地看她那故作端莊的模樣,用心道:“這柔滑的花朵太多,趕上個愛花之人,如何還記得之前那擱在角落的那盆呢?”
可惜,男人的寵嬖就像一陣風,刮過以後就冇了。
見到令妃,乾隆就想起那日小燕子來寶月樓大吵大鬨的事情,固然與令妃無關,但是啟事是她,向來,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的乾陵天然把一半的罪指責到她的身上。
“多謝皇上,臣妾定不孤負皇上的厚愛,將後宮辦理安妥。”
從未有過孩子的妃嬪們眼熱地看著令妃凸起的一塊,如果有個孩子,她們也不必過得如此的艱苦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