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在這時,臨時收住了手的顏寧,她那銀鈴般動聽的笑聲也是適時的響了起來,迴盪在這片峽穀之底。
“喲,小傢夥,剛纔不是還猶躊躇豫的嗎?如何姐姐才激了你一下就這麼快的承諾了。你可想好了嗎?曉得那洞窟裡的藥草是長成甚麼模樣的嗎?莫不要進了洞窟以後認不出藥草來,白白的跑了一趟嗬!”
顏寧聽得童遠這一問,纔對勁的微微點頭,反問道:“還記得姐姐我曾與你說過的夜芷花嗎?”
終究的,似是不斷在口吐著芳香,罵罵咧咧的土撥鼠獸,像是終究抵受不住麵前這個女人的嘲笑了。俄然的,它就閉上了嘴巴,睜著那對似要噴火的小眼睛,非常迅捷的向顏寧一竄而去了。
“叮叮~叮叮叮叮……”頃刻間好似下起了一陣鋼釘雨,又似撥起了鐵琴絃。連續十數把短匕綿密飛至,將那土撥鼠獸麵對著顏寧的一側豎起的毛髮撞斷了數十根之多。斷毛紛飛間,固然在先前豎起的毛髮被撞斷後,後續又有著新的毛髮豎起。可這一陣飛匕雨下得過分短促,乃至於豎起毛髮的速率有些跟不上毛髮斷掉的速率。
“唰~”一把精美的短匕俄然呈現在了顏寧的右手上。接著顏寧的身材向後躍退,同時捏住了短匕的右手一抖,那把短匕就在她飛退的身形中非常埋冇的飛向了土撥鼠獸。
那鼠獸剛躲過一把飛匕,正嘴中“吱吱”亂叫著想要抬開端來時,又見兩把短匕飛來,隻得再次的將頭埋在身下,並在它的身材火線又多豎起了一些鋼針般的毛髮來。
看著麵前土撥鼠獸這副氣急廢弛的模樣,顏寧不但冇有涓滴的懼意,乃至還感覺它這副模樣有些敬愛。因而麵帶淺笑的她,先是對著土撥鼠獸拋了一個媚眼,接著又做了一副鬼臉。完了便是又一陣的“咯咯”笑聲響起。
毛髮方纔豎起,短匕已是飛至。因為土撥鼠獸及時的俯下了身子,實在已是躲過了飛匕的進犯。可它豎起來的毛髮卻又剛好攔在了短匕的飛翔線路上。因而在收回了“叮叮~”的兩聲極其持續的碰撞聲中,短匕在撞斷了第一根毛髮後,被第二根毛髮磕飛了去。
“啊…對!”童遠這纔想起來,他連那是一株甚麼樣的藥草都還不曉得,又如何采摘。但又俄然想到:“莫非寧姐已經曉得了那是一株甚麼樣的藥草了嗎?應當是了,不然寧姐也不會如許問我了。”
此時顏寧已是飛退落地。而在她落地之時,雙手齊抖,又是兩把短匕飛向了土撥鼠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