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安撫安陵容道:“朕明白你的擔憂,放心吧,朕安排好的。”
他讓練習了一個月的二百多人偷偷跟在糧草隊以後,以防有甚麼不測。
這二百多人本就是身強體壯的,練習一個月下來,瞧著比縣衙裡的衙役們短長多了。
安比槐將本身追回糧草剿除山匪的功績上報給處州知府,正等著知府上報朝廷,朝廷再嘉獎他。
“你不必替你父親推讓了,他有功合該得賞,就如他如果有過朕也定當懲罰普通。”
她又推讓道:“何況臣妾父切身為皇上的臣子,為皇上儘忠是他的本分,皇上實在不必嘉獎他。”
待位置換好以後,傳旨的寺人才宣讀聖旨。
他本想將這件事奉告縣令蔣文慶,讓他能有所防備,但又一想到他疇前在蔣文慶麵前各種伏小做低,當牛做馬,他又不肯意提示蔣文慶了。
他倒是冇有思疑安陵容為甚麼會曉得這些,畢竟她在都城,身處皇權中間,動靜的來源必定比他們多很多。
之前安陵容曾多次在天子麵前提過自家父親平淡無能,難當大任,為的是讓天子撤銷汲引安比槐的意義,今後將安比槐調入京任個閒散麵子的官職就行了。
從各村各調集三十人,加上他自家護院統共二百六十餘人,安比槐還特地請了林統領幫他練習。
並且安陵容也冇有直說真的有山匪擄掠糧草,她隻說有批糧草會路過鬆陽縣,讓安比槐避著些彆牽涉出來。
冇想到傳旨的寺人卻道:“這道聖旨是給安夫人了,存候夫人上前接旨。”
好不輕易有機遇,他就想要搏一搏。
天子想就升安比槐為處州通判,正六品的官職,不算高也不算太低,上頭又有知府、同知等壓著,他定然犯不了甚麼大錯,還能跟著學些東西。
他們人數本就比山匪要多,又是趁山匪不備殺過來,是以在山匪們還冇有反應過來時便被殺的殺,俘的俘。
以是安比槐的變態她臨時不想去究查,隻要安比槐現在能對她有效就好。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鬆陽縣丞安比槐之妻林氏,性行溫良,風致端莊,克嫻內則,淑德含章,教養其女有功,特冊封林氏為四品恭人。另犒賞林氏黃金百兩,良田三百畝,珍珠十斛……”
在逃送糧草那日,安比槐並冇有尋藉口分開,而是和蔣文慶一起去護送糧草。
而後山匪殺光了護送糧草的衙役,正在察看擄掠到的糧草,放鬆警戒之時,安比槐安排的那些人趕到了。
如果安比槐並冇有換一小我,憑著她給的資訊竟然也能建功,對她而言也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