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縝不傻,固然他不清楚延樂公主詳細為人如何,又為何會對他與小公子脫手互助。但不管如何,他和小公子臨時都逃過了一劫,生命傷害應當不會再有。
劉鳶抬起眼來懶洋洋地笑了一下:“曹公公,宣旨吧。”
欽此。“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罪臣商重,私開嶺南關門,亡朕大晉子民,論罪當誅。其子商殷,實該連坐,朕念其舊情,私其年幼,另公主延樂討情,特網開一麵,饒其極刑,賜為延樂公主府上家奴。
劉鳶微微一笑:“費事曹公公特地跟本宮跑一趟,實在過意不去。”
劉鳶並非對商殷專注的目光冇有發覺,她隻是幾不成見地皺了皺眉,眼角的餘光都未曾分給商殷一星半點。她端起標準的笑容望著孫平耀歪了歪頭道:“孫公子是聰明人,如何會聽不明白本宮的意義?”
孫平耀麵色青灰,身子晃了兩晃才跪穩。
孫平耀直覺頭皮發麻,多留一刻呼吸都更加不暢。他捏起拳頭含混的對付了幾句就帶著幾個小廝緩慢的分開,行動倉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