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成以,放沈言之一條活路,你恨的人該是我……”
……
手上的力道減輕,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卻在她將近喘不過來氣時,被狠狠地推到了床上。
“在遊輪上,他的技術有多好,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可那句諒解我,如何也說不出口。
手掌遊離在她的豐軟上,俄然狠狠地捏著,惹得她含淚低吟。
被折騰了一夜,唐珞下身疼痛不已,卻強撐著坐了起來,聲音沙啞衰弱。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是甚麼時候睡過的?”
“他該是曉得疇前我們每天都做,他,真的不嫌你臟嗎……”
宋珩眼中冇有一點顧恤之色,從她懷中將那手繪本一把奪來,宣泄似的撕成碎片。
宋珩嘲笑一聲,抓著唐珞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拖起來,掐著她的脖子,氣憤的聲音幾近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最後一顆釦子繫好,宋珩緩緩抬起冰冷的眸,冷冷吐出兩個字。
“你會在乎我畫的?你和他在遊輪上床的時候,有冇有想過我?嗯?”
“統統,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和沈言之……我如何樣都能夠,放過他……”
諷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她慚愧到無地自容。
底褲被扯掉,苗條的手指蠻橫地進入,疼痛令她的十指緊緊摳著宋珩的肩膀,立描畫出幾道血痕。
“宋珩……”
這是唐珞入住這裡的第一天,卻坐在龐大的落地窗前一遍又一各處翻看動手繪本,翻看她和宋珩用畫條記錄的疇前。
男人正低著頭用心繫襯衣釦子,冇有回聲,這是疇前唐珞最喜好乾的事。
高大的身軀沉沉壓在唐珞身上,一雙大掌鹵莽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毫不顧恤地踐踏著她的身材。
那雙烏黑的眸中隱含著暴怒,揚起手中的畫紙,諷刺地看著她。
直至淩晨,兩具纏綿的身材才分開。
空蕩蕩的房間,一陣沉默,氛圍格外詭異。
宋珩脾氣大變,沈言之家破人亡,都是她的錯……
淚水如瀑,簌簌而下,唐珞不竭搖著頭,“宋珩,對不起,是我錯了……”
“在大學和我同居三年,日日求歡,是我滿足不了你,逼著你去找野男人?”
她的聲音微小,卻還是令宋珩絕望透頂。
他的身材覆下,橫衝直撞完整冇有快感,解恨似的宣泄。
“休想。”
每看一頁,眼淚就止不住地留下,她仰開端來,靠在落地窗上,絕望與悔怨湧上心頭。
唐珞滿麵通紅,淚水滑過麵龐,流進了宋珩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