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過她手裡的明月刀就耍了一套刀法。

內心略微有那麼一點點惦記，杜未央撇嘴，斜眼問中間的胭脂：“你家姑爺呢？”

啥？未央瞪眼，伸手把那信封拿出來給胭脂看：“這字這麼標緻，如何能夠是魏羨淵寫的！不是說字如其人嗎？他的字莫非不是該歪歪扭扭的，跟他的人似的？”

胭脂點頭：“奴婢一向在這兒站著，冇見過姑爺。”

魏羨淵在後院練劍，一把蟾魚劍粼粼生光，飛舞之間劍氣漫天，煞是威風。魏羨魚站在中間看了半晌，等他停下來，才把手裡的東西朝他扔了疇昔。

“哐”窗戶被石頭砸了一下。

魏羨魚驚奇了：“未央不是在理取鬨的人啊，她對人一貫都很和順體貼的，必定是你做錯了甚麼事。”

皮笑肉不笑，魏羨淵捏著那兩冊書就作勢要撕！

未央錯愕不已地看著她的背影，等影子消逝在門口，才低頭看向手裡的冊子。

“行了。”魏夫人擺手起家：“就這麼說定了，十天我讓謝嬤嬤來收一次冊子，你記得寫清楚點。”

眼裡有點難堪的神采，胭脂走到未央身後，將人連她捏著的羊毫和冊子一併拎了起來，送到窗邊去。

“咦？”翻了兩下就感覺不對，未央皺眉：“這如何都隻要上冊啊？下冊呢？”

胭脂歎了口氣：“姑爺大抵是想給您認錯，又不好直說，以是想了這麼個彆例。”

“你細心想想，在她活力之前，你都做了甚麼？”

“她這麼做有甚麼好處嗎？”羨魚挑眉。

“啊啊啊！絕版《萬象錄》！另有《天機九巧》！天哪天哪！”一蹦三尺高，未央抱著胭脂就嚎：“我找了好幾年的書啊！天上掉餡餅啦！”

泄氣地回到桌邊，看了看魏夫人給的冊子，未央一個氣憤就寫上整日未歸！

這個藉口魏夫人還是能聽得疇昔的，隻是她不免有點擔憂，高低打量未央好幾眼，拉著她坐下道：“我魏家固然香火尚算暢旺，可你如果能早早替魏家開枝散葉，我這個當婆婆的就更歡暢了。”

“不過有些事能包涵，也有些事不能包涵。”嚴厲了神采，魏夫人拉著她的手看著她道：“你是羨淵的正室夫人，他如果在外頭不三不四的，你很多勸著。實在勸不住，就奉告他爹，讓他爹來清算他！”

蕭灑地伸手接住，魏羨淵轉頭挑眉：“偷襲我？”

戀戀不捨地看完煙花，未央低頭，就見胭脂給她拿來個盒子，方方扁扁的，翻開一看，竟然是幾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