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承諾他了嗎?”
“該說的你這幾天都說過了,我耳朵快聽出繭子了,還想說甚麼?”
“叫你媽起來!”白永盛俯身大吼了一聲。
“你彆再說了,我不會去的,小寧也不會承諾讓我去的。除非你要我死,信不信我再喝一次農藥給你看!”
不但是我媽這反應,連我都氣得是咬牙切齒,白永盛這說的是人話嗎?做的是人事嗎?上一次我媽去縣裡幫他辦事,返來以後就喝農藥尋死覓活的,這好不輕易撿返來一條命,現在又讓我媽去。
我心頭一下子慌了,從速把這包裹給拆開,因為太鎮靜,直接扯開以後,內裡的東西灑落的一地,當我看到地上整齊不齊的照片時,頓時嚇得坐在地上。
“冬豔,我的好老婆,黃老闆說,他忘不了你。我也冇體例……最後一次,今後他不找你了……”
“冬豔,你再幫我一次,我求求你!呃……”
而上麵就一行很小的字:程寧,這是我千辛萬苦要來的,你可得給你媽看看!
白永盛酒精上臉,陰沉地看著我說道:“我在跟你媽說話,你少插嘴!”
這上麵,都是我媽的照片,我媽麵紅耳赤的,像是被灌醉酒了一樣躺在一個老男人懷裡,另有一些更加不堪入目,直接就是我媽被這個老男人壓在床上。地上數不清楚的照片,的確讓我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看得我眼眶都濕了。
“好!”千言萬語,彙到嘴邊就是一個字,一個承諾。
每次見到這個混蛋我恨不得跟他拚了,但是這會兒我媽已經起來了,走到門口,很順從地問道:
“哎呀,你!你!哎!”
“我不是人,我就不是人……”
我媽紅著臉點頭,嗓子沙啞地說道:“冇有,我如何會承諾!”
“啊……”
為了他求我媽去幫她辦事,接下來的幾天白永盛跟縣裡請了假,留在家裡軟磨硬泡,偶然候睡覺也在我家睡。
聽著我媽的哭聲,我鼻子一酸,很快眼淚也流下來了。
“你罵吧,愛如何罵都行!這些照片隻是一部分,我這裡不但有底片,另有很多見不得人。你如果感覺無所謂,我立即能夠發到網上去。”
我瞧著白永盛彷彿出去了,挽著我媽的手說道:
“冬豔,我求求你,最後再幫我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我好不輕易從村裡混到縣裡,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一無統統的呀!我不甘心呀我!”
走拆開這封信一看,有一封信,另有一個膠帶,纏繞得很健壯,裡頭的東西另有些分量。我拿那封信來看了一眼,落款的位置竟然寫的是白永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