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院以後,大夫給他上了藥,包紮好傷口,我這才總算放心下來。
白弘帶我來到這裡,我內心頭已經猜到將會晤到誰了,我站在小區門口,遲疑著不肯出來。
我眉頭一皺,看著不遠處那棟大樓,恰是“夢裡水鄉”,我點頭說道:“歸正有處所去,睡大街也不去找他。”
肥妞咧嘴哈哈笑道:“彆這麼討厭我,都是混這一行的,何必跟錢過不去。你們‘夢裡水鄉’,現在已經完了,你們齊總救不了你們。現在這裡的員工,有很多都跑到我們場子裡了。”
這個時候,聞聲裡頭傳來一聲玻璃分裂的聲音。我心頭暗道不妙,難不成有賊溜出來了。
我心頭一凜,越聽越心傷,隨即問道:“那,文哥呢?也去你那邊了?”
真是可貴,這個冷冰塊竟然也會開打趣?我假裝活力地瞪著他。
白弘眸子子轉了兩圈說道:“你看我們衣服都濕透了,要不找個旅店,然後就……”
一聽她是劈麵“幸運天國”的我立馬翻臉,文哥跟我說過,就因為他們眼紅我們買賣好,給我們下絆腳石,使陰招。
“齊總……”
我低頭沮喪地坐在門口,等了半個多鐘頭,天已經黑下來了,還是冇人來這裡。
“程寧,你再忍忍,先躲開他們。”
我用力敲了幾下門,齊睿仍然倒在地上冇動靜。
我先走疇昔把大廳的燈翻開,再到齊睿身邊,天哪,醉得不省人事,不曉得有冇有受傷。
我心頭一跳,看著這個被相思之痛折磨得頹廢的男人,不免也替他感到不幸。自從兩個多月前我把馮施雯的函件交給他以後,馮施雯再也冇有動靜,而齊睿,每天都用酒精麻醉本身。
“施雯,你彆走,施雯……”
又往前跑了幾步,我感受右邊的身材往下塌,本來是白弘受傷的那隻手已經冇有力量了,或者是因為太痛了,鬆了一下。
“施雯姐?齊總,一向都冇有她的動靜呀!”
來到“夢裡水鄉”門口,就發明有些不對勁,這是如何回事?本來大門口牢固站著兩排迎賓女郎,這會兒連小我影都冇有,並且大門緊閉,連門口的鮮花都蔫了,一副冷落模樣。
我挽著他脖子的手,略微緊了點,悄悄地聽著他喘氣的聲音。就像第一次坐在他的車後座時那樣,臉上不知不覺已經滾燙了起來。
肥妞見我脾氣也不好,噘噘嘴酸溜溜地說道:“不就一雛嗎,有甚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