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隻能捂嘴捧首,窩在角落裡不敢轉動一下,內心倒是像被人脫光了衣服一樣恥辱,這恐怕是此生最大的熱誠。
“白弘,你他媽彆過分度,差未幾能夠了。”
“哈哈哈!”
白弘忿忿說道:“這小逼鬨得我家裡雞犬不寧,我爸跟我媽隔三差五就吵架,煩都煩死了,我一回家就想出門。草,都是這小逼的孀婦媽給害的。”
白弘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他的身後還站著幾個男生,不消說,拆了我課桌,往我的書上麵撒尿,必定是白弘的佳構。
“我敢包管,那小孀婦,冇過量久就會跟男人跑了,不信我們走著瞧。”
很快何鬆脫得隻剩下一條褲衩,我瞪大了眸子子看著,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處。
之前被同窗欺負的時候,我也常常躲在廁所裡哭,男生廁所裡臭氣熏天,要不是為了不讓彆人瞥見我脆弱的模樣,我纔不會躲在這類鬼處所。
可白弘點了根菸,蹲下來笑道:“程寧,從這裡爬回課堂,我就放過你。”
白弘等人走後,何鬆看了我一眼也走了。
我大抵猜到白弘要乾嗎,點頭要求著說道:“不要,白弘,求你彆如許!”
白弘嘿嘿笑了兩聲,將我的頭按下,校服褲子一脫,一股濁黃的清流噴到了我臉上。
我喘了幾口粗氣,指著白弘,罵道:“白弘,你欺侮我冇乾係,但是不準你說我媽?”
白弘把菸頭一扔,朝著何鬆走疇昔,兩人個子差未幾高大,分歧的是,白弘身後四個男生挺著,而何鬆倒是伶仃無援。
“哈哈哈哈……”
白弘的這個行動,就連四周看耍猴的人也忍不住收迴心疼的呼聲,這時候,廁所門口傳來一句罵聲:
“早上冇聞夠尿騷味是吧?”
“啊!你瘋啦!”
我覺得結束了,白弘他們把我欺負成如許,該罷手了吧?
白弘等人隻是遭到了驚嚇,很快平複下來,把手頭上的菸頭一扔,朝我圍了過來,四五小我,一個個臉上霸道得緊。
本來我跟白弘冇仇,他也很少理睬我這類脾氣邊沿的人,主如果因為他爸白永盛為了我媽鬨仳離,搞得他家裡支離破裂。
我氣得咬牙切齒,雙手的指甲已經掐到肉裡頭去了。如果是欺負我,我還能忍,可白弘屈辱的是我媽的名聲,讓我完整壓抑不住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