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藥供應也變得普通起來。練習用彈的配額變成了每人每月三十發,人均彈藥儲備量從十五發增加到了一百二十發。師屬馬隊團另有了馬――各位,你們冇看錯,是馬隊團終究配了馬,在這之前我們軍團的馬隊團連馬都冇有。
碰到佈局比較龐大的字,能夠要打上幾十發槍彈。報靶員把靶板拿過來的時候,我就會拿著一個樹枝,對著彈孔給兵士們比劃,奉告他們這個字的精確比劃挨次是甚麼樣的,然後讓他們本身在地上練習寫。
我們連的兵老是拿這件事和其他連的人顯擺,乃至於其他連的兵都想讓我帶著打靶。其他連的軍官也樂於把這份事情推給彆人,因而他們來找我籌議,想把打靶改成全團行動,讓我一小我帶。
歸正團長的名聲已經夠臭了,再臭一點也無所謂,以是我才把這盆臟水扣在了他頭上。
團長統共就給了我一百五十塊,買貨花了一百二十塊零八分,送貨花了三塊五,統共花了一百二十三塊三毛八,還剩二十六塊六毛二,這就是我的酬謝。如果閔海、畢錦和司琮魄也在,我還得把這個數字除以四,除不開的部分都是閔海的。
立憲派垮台以後,上頭對第七軍團的態度開端逐步轉好。先是給我們配齊了槍械,做到了作戰軍隊人手一支槍,幫助軍隊也配了一些槍――在那之前,我們一個團隻要一百二十支步槍,隻要軍官能做到人手一把手槍。履行搜尋或是保持治安的任務時,一大半的兵要拿著棍子去,模樣要多寒傖有多寒傖。
“我不是去買東西,我是有彆的事兒。”
六個連統共才三百六十人,我上小學的時候,一個年級就六百人。小學四年級,我就當上了體育級長,管著六百號人做體操,一向乾到六年級畢業。六百個調皮包我都能管,三百六十個兵就更不在話下了。
“你先歸去,我另有點事兒。”
老農分開後,我去軍官宿舍那邊歇息了幾分鐘,然後才奔著營區門口走去。
“你還要買東西啊?”
約瑟夫還等在那邊,就站在尖兵四周。比起其他的駐京軍團,我們第七軍團的尖兵明顯是不稱職的。他們巡查的時候常常和人談天,如果對方肯給根菸抽,乃至能夠直接來到尖兵身邊,尖兵底子就不防備。
這事情對我來講比較輕鬆,以是我就接下了。打那今後,打靶就成了315團的個人行動,每次都是全團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