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理子,你過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可啊!這這這這這、這不可啊!”
我和堂兄弟姐妹的名字,都是二爺爺取的。二爺爺冇上過學,但他熟諳個教書先生,學過些字,能看懂報紙。在教誨未提高化之前,二爺爺就算是半個文明人了。托二爺爺的福,我們這些隔代人都有個好名字,不像鄰居家的小孩,叫些阿貓阿狗甚麼的。
在我看來,不上學也冇甚麼,學問又不是非得在黌舍做。隻要熟諳字,會查字典,本身看書也能做學問。隻不過我不清楚這學問做來有甚麼用,腦海中常常呈現大伯捱打時嚷的話,隻不過“讀書”二字變成了“學問”。
爹和我趕到的時候,其彆人已經到齊了。大伯,二叔,三叔,四個堂哥,三個堂弟,此中一個本年剛滿十六歲,加上二爺爺,一共十一小我。算上爹和我,一共是十三小我。
“你救了那混小子的命!拯救之恩大於天!讓他磕幾個頭如何了!磕!!現在就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