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醫女猛地推開舒雅淩,把她按倒在床上,另一個則趁機抱走了孩子。
兩個醫女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軟的不可,那隻能來硬的了。
“實在,公主已經昏倒了一年了。”
“奴婢說,公主至今雲英未嫁、待字閨中,那裡來的孩子?”看著舒雅淩迷惑的眼神,婢女也犯起了含混,“公主,你到底是如何了?莫非你失憶了?”
“一年前,公主遭到刺客暗害,身受重傷,已經昏倒一年了。公主在你幾日前才醒來。當時太醫隻說您的身材衰弱,隻要好好保養便可病癒,想不到公主卻失憶了。當時太醫並未說過你會有失憶的環境啊?”
舒雅淩剛躺下,不一會兒又坐了起來,她看著這個精彩的配房,檀木所製成的衣櫃和打扮台、擺滿詩書雜集的書架、掛在牆上的刺繡絲帛、橢圓形的黃花梨窗戶、同色係的黃花梨長桌、……這統統儘是如此的陌生。
“是真不知,還是不肯意承認啊?你那雙手可不是日夜勞累的、做奴婢的手,而是一雙擅用兵器的手。你看,你那右手上滿是因握兵器而構成的老繭。”
她獨一能夠肯定的是,一種莫名的痛在撕扯著她的身材、啃咬著她的內心。
“公主,奴婢是燕兒啊,奴婢但是打小就在您身邊服侍的人啊!您如何不熟諳奴婢了?”燕兒撫著發紅的手,萬分委曲,她隻不過說了究竟罷了,不想卻被弄傷了,“奴婢從未分開過您,一向在你身邊,如果公主嫁了人、有了孩子,奴婢又如何會不曉得呢?”
他們的肥胖、畏寒,讓她心疼得不得了,那種心疼是發自內心的,並不是胡想,絕對不是。
燕兒見舒雅淩猶自發楞,擔憂她受涼,便攙扶著她讓她躺下:“公主,先躺下,謹慎著涼。”
舒雅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無所謂隧道:“裝吧,你就持續裝下去吧。”
燕兒沉默了下來,她失策了,竟然被她認出來了。
傳言中,安平公主隻是一個草包公主、有勇無謀,不想倒是個深藏不露的妙手,並且察看入微、沉穩沉著。在她脫手製住她的一刻,她竟然沒有感遭到對方的一絲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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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由顫抖一下,碗自手中掉落。“哐啷”一聲,碗摔在了地上,滿地是破裂的瓷片,藥也灑了一地。
“孩子。。”舒雅淩大呼了一聲,從夢中驚醒過來。
“我的孩子。。”一口淤血在舒雅淩的胸口湧起,猛地噴了出來,最後昏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