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由顫抖一下,碗自手中掉落。“哐啷”一聲,碗摔在了地上,滿地是破裂的瓷片,藥也灑了一地。
燕兒說這是她的內室,還說她自小就服侍她,但她卻一點影象都沒有。
舒雅淩拿了衣衫穿上,然後翻箱倒櫃地找著東西,找了好久,卻沒有找到一樣利器能夠用來防身,見打扮台上有一些金飾,便順手拿了一根簪子,插在發上,接著,她又在打扮台裡找到了透明石。
一個醫女猛地推開舒雅淩,把她按倒在床上,另一個則趁機抱走了孩子。
燕兒見舒雅淩猶自發楞,擔憂她受涼,便攙扶著她讓她躺下:“公主,先躺下,謹慎著涼。”
“公主,您如何了?這裡但是您的內室啊!”
她的孩子在那裡?
舒雅淩伸手,冷靜地接了過來,但當她看到那燕兒的手心之時,一抹訝異閃過她的眼神。
舒雅淩有些犯含混了,身受重傷,昏倒了一年?另有做夢、胡想,這如何能夠?
“公主,藥煎好了,都涼了,從速喝了吧。”燕兒把藥端了過來,呈給舒雅淩。
燕兒愣住了,頓時萬分驚奇,因為她發覺本身俄然不能動了:“公主,你對奴婢做了甚麼?為何奴婢動不了了?公主,你從速放了奴婢吧,奴婢好驚駭啊。”
“奴婢說,公主至今雲英未嫁、待字閨中,那裡來的孩子?”看著舒雅淩迷惑的眼神,婢女也犯起了含混,“公主,你到底是如何了?莫非你失憶了?”
舒雅淩握住了她的手,問道:“昏倒?甚麼昏倒?”
就在燕兒大驚之時,舒雅淩一個伸手,點住了她的穴道,節製了她的行動。
她掙紮著坐了起來,掀起被子,跨步下榻,才站起,一陣暈眩襲來,腳下一軟,再次跌坐在床上。
“我的孩子。。”一口淤血在舒雅淩的胸口湧起,猛地噴了出來,最後昏了疇昔。
“實在,公主已經昏倒了一年了。”
舒雅淩認識到本身的失態,放了她的手:“你說我昏倒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另有,你又是誰?”
她獨一能夠肯定的是,一種莫名的痛在撕扯著她的身材、啃咬著她的內心。
她想站起來,卻發明一絲力量也使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醫女從她的視野中消逝。
燕兒沉默了下來,她失策了,竟然被她認出來了。
“公主,奴婢是燕兒啊,奴婢但是打小就在您身邊服侍的人啊!您如何不熟諳奴婢了?”燕兒撫著發紅的手,萬分委曲,她隻不過說了究竟罷了,不想卻被弄傷了,“奴婢從未分開過您,一向在你身邊,如果公主嫁了人、有了孩子,奴婢又如何會不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