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舒雅淩耍賴地倒在地上,不肯跑,又是一腳踢過來,重重地踢在了舒雅淩的腹部,此時,他還不解氣,又持續踢了好幾次。
將士們和東蕪國開戰了近一年,身邊鮮少有女人。
“本前鋒本日大發慈悲,放你們一馬,你們固然逃命去吧。”
熊武蹲下核閱著舒雅淩,細弱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這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子,瞧著那五官,雖無打扮,無脂粉,卻也讓人賞心好看。
“前鋒,她竟然是女的。”部下驚呼。
一個一個新鮮的生命就在熊武的奪命箭下變成了亡魂。
“還是一個未曾開苞的處子呢!”此時,一名部下色迷迷地說:“前鋒,你看,我們分開大營也好幾個月了,還未開過葷呢?要不……我們就在此……”
特彆是他們這隊人,因為要履行特彆任務,以是不常呆在虎帳裡,也就少了和女人纏~綿的機遇。
大將軍王有令,如遇貴族、官家,可任由措置,如果布衣百姓,一概不得燒殺劫掠、肆意奸騙,違者一概軍法措置。
“哼,竟然有漏網之魚?”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戰將,人如其名,身材魁偉,目光凶惡。
不過,即便放她走,她又能去那裡?
“啊——啊——”阿誰重擊的痛讓舒雅淩暈死了疇昔。
一股陰狠的笑容在熊武的嘴角閃現。如果戰俘逃竄的話,那麼他就不是戰俘了,而是仇敵。
舒雅淩驚奇地回過甚,竟看到熊武的手中握著弓和箭,對準,放箭,對準,放箭,對準,放箭……直至最後一個戰俘倒下。
隻如果仇敵,那他把他殺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而一邊的部下倒是不耐煩了,狠狠地推了舒雅淩一把。舒雅淩一時冇有站穩,顛仆在了地上。
“稍等。”這幾聲女子的驕呼引發了熊武的重視,他禁止了部下持續脫手,翻身上馬。
舒雅淩瞪大了眼睛,他不是要殺她嗎?如何會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