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逍固然也擔憂,如果學院真的對得水動手,哪怕並不是要了他的命,但卻通過威脅打單之類的手腕,讓他放棄幫忙本身一行,也一樣是一件費事事。
心韻重重地把手機砸在了床上,心中儘是怒意。
“該死!”
“得!我曉得你在擔憂甚麼!”得水拍了拍大腿:“我還就不信了,我不過是跟你們住了三天,學院就能上來一句話不說,對我痛下殺手?起碼也得給我分辯的機遇吧?現在我連你們要去哪兒都還不清楚,大不了我誠懇奉告他們我曉得的事情不就成了?”
“那不一樣。”亂壤點頭道:“當時您身邊冇有任何傷害,不需求我的庇護。但現在……您已經成為了學院最大的目標。我不成能讓您冒這個風險。非論您說甚麼,我都毫不會聽任您處於險境的。”
“你們的阿誰火伴,現在在我們的手上。”那頭的男人對勁地笑著:“阿誰叫做喬爾・維斯布魯克的男人。”
“得,那我可就當真一人去了!”得水嘿嘿一笑,大步走出了門。
“亂壤!”心韻皺著眉頭,剛要發作,卻被江逍伸脫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江逍看著門被砰一聲關上,歎了口氣。
江逍和心韻都搖了點頭。趙天雨和亂壤現在固然在本身的房間裡,但應當也都聞聲了內裡的對話,卻都冇有出來。
“對不住……我……我冇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會找上我……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我還冇有入夥,也不曉得你們接下來要去哪兒,但他們不信……”
套房的起居室裡,四小我圍著茶幾,坐成了一圈,大家都麵色凝重。
學院……竟然真的找到了他們的行跡!並且,竟然不敢上門到旅店裡來,而是抓走了得水!
心韻本能地認識到了不對,刹時已經復甦了大半:“你是誰?甚麼事?”
隻不過……學院的刺客至今還冇有露麵,應當是在等候著新的天賦賦氣者接管院長的注印吧。又或者,新的刺客已經籌辦好,但卻因為他們五人一向聚在一起,冇有機遇建議進犯。
“我也是這麼想的。”心韻讚成地點了點頭:“學院的人抓得水,也是因為我們。我們不能就這麼棄之不管。我再如何說,也是個祭司,哪有那麼輕易就被乾掉?你們三人去康普頓市,我留守就好。”
正在苦澀的好夢中甜睡的心韻,猛地被枕頭邊的手機鈴聲吵醒。
“你走吧。”
“實在……我倒是另有另一種猜想……”江逍臉上俄然暴露了一絲古怪的淺笑來。